,他冰冷的目光掠過灰衣青年的臉旁,上前一步擋在齊承運身前,語氣淡然道:“本來我只是有些看不慣而已,還沒打抱不平的打算,但現在我覺得不打抱不平一下都對不起你們這番嘴臉!道歉吧,道個歉說不定我下手會輕一點。”
灰衣青年趙銘頓時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指著秦誠道:“道歉?還要對我下手?我沒聽錯吧?”
黑衣青年則譏笑道:“趙銘,沒聽錯。估計這蠢貨不知道我們是誰吧?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就敢讓我們道歉,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氣。”
趙銘向秦誠走過來,五星靈王的修為徹底調動,不屑地笑著:“不得不說,你真是太可愛了,可愛到愚蠢的地步了。一個外門弟子竟然敢不知天高地厚地讓我們道歉,還要對我們動手。哈哈哈。”
黑衣青年也向前一側走了兩步,擋住了秦誠的退路。
幾個離得近的圍觀之人趕緊讓到了一旁,緊張地盯著秦誠和灰衣青年。
遠處的人也立即被這一意外變故吸引了目光,開始議論起來。
“那個姓齊的不是走了狗屎運,透過這次選徒儀式成為外門弟子的那個一星靈王麼?怎麼剛來就惹上了趙銘和李星他們倆人了?”有人指了指齊承運道。
“嘿,就是他。說起來也是他自己不知好歹。”一個光頭的青年譏笑道,“三日前他接了巡城任務。巡邏的半道上路過春緣樓時,趙銘便提議請大家進去點了幾名娼女快活快活。沒想到這姓齊的傢伙非但沒領情反而直接拂袖離去了,弄得趙銘好不尷尬。於是,趙銘便罵他性無能,後面見了他就喊齊無能,一通羞辱。”
“原來是這樣。那這姓齊的可真是不夠爺們了,要我就直接在春緣樓住下了。既能快活,又能跟趙銘他們搞好關係,一舉雙得啊!”
“就是啊,誰知道這姓齊的傢伙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被辱罵竟然好不反抗,今天竟然又領了巡城的任務,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麼。還有這個要打抱不平的,也是腦子進水了,一個外門弟子瞎管什麼……咦?”光頭青年突然露出疑惑的表情道,“這外門弟子怎麼看上去有些熟悉啊?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都是巡邏隊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熟悉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