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抬頭髮現了小妹眼裡的那抹媚意。
旁邊媽媽她們當我們兩個小淫獸不存在,繼續聊著感興趣的話題,繼續消滅剩下的飯菜。不被重視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媽,你往那裡一點兒好不好麼,好麼……」小妹厚著臉皮搶佔了我懷中母親的位置,小臉貼在我赤裸著,毛茸茸的胸膛上面,伸出舌頭討好地咬住我的|乳頭開始吸吮。「你哥那裡又沒有奶,你吸個什麼勁兒你說……」媽媽的話語中含著淡淡的醋意,我把媽媽拉回身邊,手插進她的孕婦裝,握住一個碩大的奶球溫柔體貼地擠壓起來,媽媽微閉著眼睛和我接著吻,一隻小手向我下身伸去。
「媽媽,你晚了喲,嘻嘻。」原來我的雞芭已經被小妹拉出來透氣了。就要到手的傢伙被女兒搶去,媽媽氣得在我大腿上面擰了一下,我裝作疼痛唉呀著,明知道我這個兒子肯定是假裝的,可媽媽還是連忙俯下身伸出紅紅的小舌頭在我被擰的地方舔舐起來。「好淫亂的一家子,兒子操媽媽,哥哥操妹妹。真是不要臉!」我們的對面是繼續瑜伽修行的大姐。
她以一個道學家的立場對我們進行無情地批判。
不過這個批判者本身的修行裝束比較奇怪,她裝束的特點就是——身上竟然什麼都沒有穿。
我們三人眼睜睜看著大姐扭曲著身體,在她自己的騷Bi旁邊,抹過唇膏的小嘴吧啦吧啦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樣的批判的確很有力度(大姐身體都彎曲成那樣了),很有創意(從來沒有看到過),很有女權的象徵意味(這個是我看到大姐騷Bi之後的感覺了),但是我們三個聽了之後心中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