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融,我們母子倆沉迷於禁忌的Zuo愛中,身外的事物彷彿都已毫不重要,什麼道德、倫理、廉恥統統拋諸腦後,天地間只剩下赤裸裸的Xing愛。
一整夜啊!真不簡單!
我們母子倆真的一整夜都在瘋狂地交歡,我們嘗試著能夠想到的所有的姿勢,有時是我在上面,挺著粗大的雞芭狠狠地幹母親的騷Bi,直到兩人都洩出來;有時母親趴在床上,採取狗爬的姿勢,讓我從後面猛搗她的騷Bi;有時母親用自己肥碩的Ru房夾住我年輕的雞芭,使勁地擠揉,讓我把Jing液全部射到她的臉上;有時,母親採取女上位的方式,坐在我的腹部,主動套弄我威風不減的雞芭,使自己迅速達到高潮偶爾我們會停下來,喝杯葡萄酒,略略撫平急促的呼吸,然後又接著積蓄瘋狂的肉體結合。
我們母子倆簡直不知道什麼是疲倦,只知道拼命地向對方索取,彷彿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樣,這樣的癲狂行經持續了整個晚上。
我們結合的部位溼了又幹,幹了又溼,流出的淫液在劇烈的摩擦下泛起層層的泡沫,包圍了兩人的羞處,佈滿了整個下體,但是我們母子倆依然熱情不減地湊合著下身。
這一仗從晚上六點幹到次日凌晨五點,母親已洩了十幾次,也暈了三、四次,混身上下都是自己流的唾液、陰精和我的Jing液,樣子淫蕩不堪,但是每次洩身後,母親卻更加淫浪,她已經給我操得神智不清,但是還不斷浪叫,一叫起床來就全情投入,叫聲也驚天動地,幾次叫得透不過氣來,要我在她胸前又拍又揉才回過氣來。
我們在床上也換了姿勢,母親狗爬式地趴著,我託著她的腰抽插,沒多久,母親又高潮了,她的淫臀拼命亂顫,又洩了,只是幾次洩身,她的陰精已沒有之前那麼多了。
母親洩完身,整個人都軟了,趴在床上又暈了過去,我只好慢抽慢插,把母親漸漸又弄醒了,母親一醒,我乾脆把她整個人抱起來插,母親情慾又來了,淫臀也上下襬動,身子卻沒力地靠在我身上,她的兩個奶子十分柔軟,靠在我胸前時我人都酥了,於是我更加興奮,抽插也更加賣力。
母親不斷浪叫,但是她的叫聲沒那麼多變化了,只是隨著我的一抽一插有節奏地叫,整個人抱著我不斷喘氣,有氣無力地哀求道:「好兒子媽不行了,不要再來了,媽要被你奸奸死了,你插別人吧呼!」
這時家裡除了母親外,哪有女人可以給我降火,而母親的哀求也激起了我的獸性,我像瘋狂似的,就像野馬馳騁疆場,不顧生死勇往直前、衝鋒陷陣一樣,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強,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溼透全身,母親除了雙手抱緊我,淫臀也仍機械性地在擺動,我說:「嘴裡說不要,怎麼還把我的雞芭夾那麼緊你這浪貨你這母狗,看我怎麼教訓你!」
母親被我插得Yin水又流了三、四次之多,全身舒暢,骨酥筋軟,挺起粉臀用騷Bi抵緊我的下腹,雙臂雙腿緊緊纏住我的腰背,隨著一起一落的迎送。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寶貝心肝肉大雞芭的兒子媽已洩了十幾次了,再操下去媽真要被你奸死了你就饒饒了媽吧快快把你那仙露射射給媽吧媽媽又洩了啊!」說罷一股濃濃的淫精噴向我的Gui頭,蔭唇一張一合,挾得我也大叫一聲:「媽我的親媽媽騷Bi的親媽兒子兒子好痛快兒子也要要射了!」
「好兒子,乖寶寶,射給媽,射在媽裡,媽好想要「!」母親呻吟著,大腿緊緊地夾住我的腰身,拼命搖動淫臀,等待我的再一次澆灌。
我背脊一陣痠麻,一股燙熱的陽精噴射而出,射得母親渾身一抖,緊緊抱住我的腰背,猛挺騷Bi,承受那熱而濃的陽精一射之快。
這是我今天的第九次She精了,過量的產出令我有了力不從心的感覺,但是卻給我一種心悸的刺激,全身心都為之戰慄,死硬的雞芭象受傷的小鳥掙扎著吐出最後一滴精華,勉強填滿了母親下面那口無底洞。
我做到了,媽,我又做到了!我又射在媽裡面了!啊但願不是最後一次。
我們倆都筋疲力盡,母親則氣若游絲,魂兒飄飄,魄兒渺渺,我緊緊地擁抱著母親,猛喘大氣全身壓在母親的胴體上,大雞芭還插在母親騷Bi內,吸著母親的淫精,母親也摟緊我,彼此愛撫、親吻。
我和母親達到了肉體和心靈的完美結合,我感覺我們倆已合而為一,完全超越了丈夫與妻子、母親和兒子、男人和女人的關係,我可以對母親美豔的身體做任何事,母親也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我們既不僅僅是母親和兒子的愛,也不僅僅是男人和女人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