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乳罩,而十二歲的大姐就已經開始戴了)。
說實在話,我並不是有心的,純粹是養成了這個習慣而已。
因為當大姐醒了過來把我的手推開時我還不知道自己的手怎麼進去的。
結果第二天早上一醒來,手還是留在大姐的Ru房上。
大姐那時侯剛剛發育,Ru房很小,沒有媽媽的Ru房那麼豐滿,摸起來其實沒有什麼意思。
不過,當時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分別Ru房的好壞,因為只是習慣的問題,沒有其他的意思。
結果每次半夜大姐都要把我的手拿出來一次,然後第二天發現它還在那裡。
後來和大姐探討這個問題,就問她:「你現在Ru房這麼飽滿,是不是小時侯被我摸大的。」結果免不了遭了一頓「毒打」,說我從小就是一個色狼。
這種狀況持續了一個多星期,最後大姐認命了,也懶得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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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大姐上高中住校為止,她那美麗的Ru房一直都是我的手中之物。
可能真的摩擦對Ru房的發育有效,大姐的Ru房從小就非常美麗,又白又嫩,既飽滿又柔軟,挺得高高的,令她的那些女同學羨慕不已,更勾引了不少色狼的目光,結果導致我大姐從初二開始身邊就從來沒有缺乏過追求者。
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我十三歲,市裡組織了一次數學競賽,說是要選拔一批人去參加省裡的數學競賽,很榮幸的,我以第一名的成績被選中了。
雖然說家裡早就習慣了我們四姐弟時不時拿回來的一大堆獎狀獎品,但這件事還是讓他們很是高興了一番,家裡人聚在一起好好地慶祝了一翻,爺爺那天晚上甚至還喝高了爺爺的身體狀況是和他喝酒的量密切相關的。
我上大學第一年用獲得檔揪的獎學金給爺爺買了一件禮物,結果他老人家一高興又喝高了,然後就再也不能喝酒,然後就很快去世了,現在想起來還有些難過。
當時爸爸和四叔已經去雲南做生意去了,大姐上了高中住校,雖然家裡少了幾個人,但家族裡人口實在太多,吵吵鬧鬧地一直折騰到半夜,而我早就不堪其擾上床睡覺了。
半夜裡我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媽媽一個人坐在我床邊喝悶酒,一邊喝一邊流淚。
當時不知道媽媽是因為什麼原因流淚,後來才知道是四嬸那個嬌嬌女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激起了媽媽的心事而感慨。
四嬸家裡很有錢,四叔正是靠她家裡的幫助才有資本去雲南做生意的,因此她一向說話粗聲大氣,很惹家裡人討厭。
按照四嬸的邏輯,四叔是我家最有本事的人,而現在又是靠她孃家我們家裡的狀況才得以改善,因此她應該是幾個媳婦中最受重視的,然而大家一直都稱讚媽媽,令她非常地不滿,當時可能也是喝多了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惹得媽媽不開心。
媽媽在大家都在的時候沒有發作,可是等人都走了以後就獨自一個人哭了起來,把我給吵醒了。
看著無聲哭泣的媽媽,我覺得非常的難過。
我們四個孩子,說實話,都對爸爸沒有什麼感情,一直到今天,也僅僅是「他是我們的爸爸」這個認知而已。
但對媽媽就不同,除了孺慕之情外甚至還有些崇拜,認為她簡直什麼都知道。
可那一晚,我覺得媽媽真的是非常的可憐,只是一個值得憐惜的女人。
我從背後抱住了媽媽,讓她在我的懷裡哭。
大家可能不會相信,可事實就是那樣。
那時,我真的認為我應該保護她。
我想,我真正的愛上媽媽,也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吧。
被我抱住的媽媽剛開始還有些驚訝,可很快就接著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低聲說著話。
說了些什麼我記不得了,媽媽也記不得了,因為她喝醉了,要是她沒有喝醉,後面的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而我後來的生活,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哭完了的媽媽和我並躺在床上,摟著我說話。
已經三年多母子沒有睡在一起了,但卻沒有絲毫的不自然。
我自然而然地把手伸進了媽媽的襯衫裡放在那熟悉的Ru房上,媽媽沒有阻止我,甚至還主動脫下了襯衫讓我更方便地摸。
在媽媽的心中,我仍然是那個戀母的小娃娃,並沒有勾引我的意思。
可她忘記了,我畢竟已經十三歲了,在某些方面甚至發育得比同齡人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