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2 / 4)

不會拱手出讓他好不容易得手的阮氏集團的。

再說三年前的事情,在人們心裡早已經成了定局,阮向東想翻案,證人呢!

如果阮向東想找自己做證人,柔善美即便願意來個魚死網破,替他作證人,還原三年前的真實事件,可誰信,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相信,他們只會當柔善美和阮向東聯合一氣設計誣陷阮向南,因為畢竟麗都的人誰都知道,阮向東和柔善美曾有過一段情,一段將要走向婚姻的感情,所以柔善美會幫阮向東,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唯一能給阮向東當證人,而且能讓所有人都信服三年前阮向東是被設計了的只有一個人——柔炅。

一紙DNA,便什麼都清楚了。

可是柔善美絕對不會這麼做,當年的恩恩怨怨,和柔炅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兄弟的恩怨的,他們愛怎麼怎麼的,就算要把她牽扯進去,她也沒話可說,可是她的孩子,她絕對不允許受到任何一點傷害,也不想讓柔炅知道,當年那場恩恩怨怨,他差點成了親生父親手中的亡魂。

她給不了柔炅一個完整的家庭,也絕對不會給他一個充滿陰影的童年。

握著照片,看著照片裡自己凌亂的髮絲,遍佈全身的吻痕,赤果的身子,她的眼淚不禁溼了眼眶,到底上輩子她是做了什麼孽,這輩子才要受到這樣的懲罰。

難過著,房門忽然被敲響,她抹乾了眼淚,把照片塞到被子下面,出去開門。

在見到門口是誰後,她猛然發力要關上房門,卻已經來不及了,他一隻腳伸了進來,皮鞋都已經被她的大力推門給夾的變形,疼痛可想而知,他卻連眉心都沒有皺一下,一把推開房門,目光高傲又冷漠的掃了一眼柔善美的房間,最後落在了床上一張名片上。

柔善美循著他的目光望去,眉心微微一緊:“你來幹嘛?”

“你見過的他了?”

“那又如何?”

“哼,怪不得!”他嘴角一勾,“告訴他,如果想用這種伎倆來打敗我,那他別白費心思了,他敢動我一根毫毛,我會再讓他嚐嚐蹲瘋人院的滋味。”

眼前的男人,讓柔善美一陣陣的惡寒,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親生兄弟,阮向東一向對他也不薄,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待阮向東,他的心到底是什麼顏色的,柔善美真想挖開來看一看,他無情,冷清,絕情,對任何人都是如此。

女人對他來說是玩物,兄弟對他來說是敵人,父母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他到底有沒有心,就算阮父有做的再不對的地方,也是阮父的錯,為什麼他要一次次的報復到阮向東身上去?

難道他是變態,心理扭曲,柔善美只能這樣來解釋他種種冷清絕情的行為了。

“阮向南,你到底是不是人啊,那是你哥哥啊!”

“是又如何?”他挑眉,說的不以為意。

“你果然夠狠。”

“哼!”他冷哼一聲,三步上前,拿起了柔善美床上的名片,看了兩眼,目光沉鬱警告的看著柔善美,“以後再和他有來往,小心我把你也送去瘋人院。”

柔善美髮自靈魂深處的覺得而眼前是個魔鬼:“請你出去。”

她不想再和他多呆一分鐘。

把名片捏在手心裡,他三步上前,死死捏著她的下巴,力道之大,幾乎要把她給揉碎:“不要和我大呼小叫的,柔善美,你永遠只能誠服在我的身下,做我的女奴。”

下流的言談,漲紅了柔善美的臉:“滾!”

她歇斯底里的吼,他並沒有被激怒,而是笑容不屑的鬆開了手,指腹邪惡的摩挲上她的側臉,道:“晚上回來收拾你。”

說完,開門離去。

柔善美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的氣球一樣,軟軟的倒在了地板上,腦袋埋入雙膝之間,雙手搗住雙耳,她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又暗了,原本的希望,光明,隨著這兩兄弟的出現再度陷入了無邊的深淵,無底的黑洞。

她想要逃離,和當年一樣不顧一切的離開,可是現在的她有太多的放不下,她深愛的紅魔這個角色,那些幫助過她對她充滿期待的人,讓她如何撇下著一起,像個懦夫一樣再度選擇逃離。

這種被推入深海冰淵,呼吸漸漸被扼制,身子越來越冰冷的感覺,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為什麼不肯放過她,為什麼,為什麼?

*

冬暖心理諮詢診所,阮向南坐在休息室中,品著茶,抽著眼,透過繚繞的厭惡看著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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