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急急把她拉到一邊。也不廢話,從袖子裡扯出一摞票子,有點發抖地捧到冷香奴面前,就像捧的是燙手山芋。
“小姐你看。”
冷香奴接過,展開一看,心裡登時也是咯噔一聲。
只見是一寸多厚的華聯購物券,足足有百十多張。
而每一張的面值,卻是市面上絕難見到的
一千貫。
。。。。。。
這一摞足足有十幾萬貫,徐媽子方寸全無。
“老身只當是尋常賞錢,看都沒看就揣了起來。剛剛去置辦酒菜,這才發現,吾的親孃,一千貫一張!”
冷香奴捧著那摞票子怔怔發呆,半晌不由苦笑,“也不想想,他從來不發賞錢,卻是怎會無端散賞?”
下意識回首廳中,心道,這是幹嘛?
。。。。。。
“酒呢?拿酒來!”裡間傳來唐奕陰沉的咆哮。
冷香奴這才收回心思,略一沉呤,把一摞票子收了起來,對徐媽道:“媽媽去備酒吧!”
“哎,哎!”
徐媽急忙應著,調頭就要下樓,走了幾步,又不放心地折了回來。
“姑娘也別太。。。。。。”
“媽媽放心,香奴自會好生處理。”不等她說全,冷香奴已經把話堵了回去。
徐媽子一臉的悻悻然,還是補了一句:
“該收就收,也是公子的一點心意。”
說完,許是怕冷香奴怪她多嘴,急走幾步,下樓去了。
可惜,還沒出凝香閣的大門,只覺眼前一黑,一堵閃著金光的肉牆把整個門都封上了。
“香姑姑娘在不在?快出來接客啦!”
卻是辜胖子那特有的賤嗓兒在樓前炸響。
徐媽一翻白眼,接你妹!和著你們真當這凝香閣是窯子了。
有唐奕撐腰,徐媽才不怕這胖子。老臉一拉,“我家姑娘不在,公子慢走!”
“不在?”辜胖子玩味一笑。“沒關係,爺在這兒等著!”
說著,就往裡闖。
那肉山一般的身子徐媽哪裡擋得住?幾乎就是被辜胖子倒推著進了花廳。
“哎喲喂,都是死人啊?不知道攔著點!”
徐媽氣的不行,卻是拿邊兒上看熱鬧的丫鬟婆子、門頭使役出起了悶氣。
“給我趕出去!”
眾人得了令,正要上前,不想,二樓突然響起冷香奴的聲音:
“讓辜公子上來吧!”
辜胖子登時咧嘴大樂,下巴一揚,很得瑟地邁步上樓。
到了樓上,只是淡淡地朝冷香奴點了點頭,然後都不用她讓,自己大大方方地就進到了廳中。
“呦!不夠意思啊,吃花酒都不叫我某家?”
唐奕在那裡苦笑一聲,知道這胖子是奔著自己來的,也不和他客氣,“你不該來!”
辜胖子聞聲,氣勢一洩,頹然地坐下,“也不想來,可是。。。。。。”
“還是火候不夠,做不到無懈可擊啊!”
唐奕點點頭,“既然來了,那就陪我好好喝上幾杯吧!”
“好!不醉不歸!”
。。。。。。
酒不醉人,人自醉。
這一夜,唐奕、辜凱、曹覺、陳志揚,從黃昏喝到月上中天,又從月上中天,一直喝到後半夜。
到了後來,唐奕已經醉得什麼都不知道了,張牙舞爪地自歌自唱自跳,載歌載舞,好不痛快。
最後,曹覺等人見他除了酒,連人都分不清誰是誰了,只得散去。
冷香奴看著唐奕那個醉相是出不了屋了,還真得在凝香閣住下,只得安排房間與他歇息。
辜胖子是多麼八面玲瓏之人?只一頓酒,就和曹覺、秀才混成了兄弟,攬著二人豪氣大叫:
“走,咱們不耽誤這醉漢的好事,哥帶你們換場子,接著喝!”
接不接著喝另說,但這凝香閣是不能呆了,倒是真的。
曹覺二人也是知趣,與辜凱下樓,告辭而去。
。。。。。。
唐奕也是會挑時候,等三人都走了,只剩他和冷香奴,這貨終於出了洋相,只覺腹中一陣翻騰,噗!
吐了。。。。。。
吐的都是酒。
冷香奴莫名一陣心疼,倒是忘了,這壞胚一晚上只顧喝酒,卻是一口下酒的吃食都沒動。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