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的軍訓期也就過去了。到時候,再把這方面的紀律抓起來!”
說著,老曹忍不住給唐奕豎起一個大拇指,“高!確實高!這幫小子攤上你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唐奕嘿嘿一笑,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像誇他呢?
老曹又道:“你放心,等過了這陣風,老子肯定把他們看得死死的。想下山風流?做夢!”
“錯!”
唐奕道:“即使過了這陣風,只要把住‘私藏銀錢’這一關就好,下山還是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又為啥?”老曹腦子不夠使了。
唐奕笑道:“這裡畢竟是書院,不是軍營。”
“有啥區別?”
“區別大了!”唐奕翻著白眼道。“軍營裡,巴不得把兵都訓成只會聽命令的木頭。書院裡能行嗎?”
要是把這幫大宋的未來之星都管成了木頭,那特麼才是最大的失敗呢!
唐奕要的是狼,有軍人的血性,也有文人的睿智,有君子的正氣,還得有小人的奸猾。
所以,唐奕必須得給他們暗中開口子,以此來培養他們鑽空子、破壞規矩的能力。
於其說觀瀾走的是後世軍校的路線,倒不如把這比喻成一場對抗遊戲。
儒生們在學文的同時,就是在和制度、和唐奕對抗,相互較量。
在這個較量的過程中,讓他們學會善、學會惡、學會對彼此的忠誠、學會抱團對負唐奕和老曹這兩個“惡人”。
。。。。。。
老曹聽的一個頭兩個大,心說,就唐大郎這個腦袋,那幫儒生綁在一塊兒也玩兒不過他啊!
得唐奕故意讓著他們,才能遊戲繼續,要是讓他們知道,得多受打擊?
“那行吧!”曹滿江又看了眼院子裡陪孩子們玩兒的兩個女人,“我就不打擾你了,走了!”
唐奕一翻白眼,隨著年齡大了,連老曹也開他這種玩笑了。
“趁著鄧州營還未入編,能幫著你訓訓,趕緊操練吧。要不他們一走,就剩你和李賀、胡林,還不得讓那百多號人給氣死。”
老曹一樂,“嘿,還真懸!這幫小子花花腸子多,可比咱那廂營難管多了。”
。。。。。。
君欣卓她們一回來就帶著孩子,唐奕都有點過意不去了,剛想把那幾個小祖宗送到甄師孃那裡去,可惜沒等他動,就見宋楷他們來了。
同來的,還有潘越和曹覺。
。。。。。。(未完待續。)
媽,一切安心。
群裡已經沸騰了。。。
第一次碼字碼到看書的客官們勸我別更了。
好神奇啊!
謝謝你們,我想這已經超越了讀者與作者的關係,這是真當朋友在處呢。
但是,對不起,還是沒聽你們的,堅持把預定的寫完。
不是拼,也不是還萬賞加的更。跟媳婦的浪漫每天都可以有,但對往夕的悼念卻只有今天。
我有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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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二十五歲那年,喝高了。
在大黃莊橋底下,很牛逼的和兩個傻…逼茬了一架,沒打過,最後不但讓他們一頓暴揍,還被扔到車上拉走了。
等第二天酒醒了才知道,那是特麼兩個片兒警。
兄弟我華麗麗的醉戰了一回人民警察。
。。。。
因為襲警在朝看蹲了二十七天,所以,下一本兒我要開個《監獄風雲》,絕逼有生活。
反正最後,託人弄嗆總算是弄了個取保候審。
出看守所大門就接到老媽的電話,一句埋怨也沒有。
只說:
“快過生日了,回趟家唄。”
。。。。。。
不想回去,一來老太太墨跡,二來剛犯了錯,沒臉兒。
和我媽擰巴了半天,後來我家老頭兒看不下去了,搶過電話說了句
“趕緊滾回來!你媽肝癌。。。。。。四期。。。。。”
。。。。。。
我媽年青過,漂亮過,小時候耍混蛋,老太太也殘暴過,氣哭過。。。
可是這些。。。。。都模糊了。
唯一清晰的,那趟回老家,老太太在院子裡坐個小馬紮,看我進家門兒時的樣子。
雖然從小就習慣叫她老太太,可這是我第一次意識到,老太太真的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