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紅衣老人道:“白兄莫忘了,我們已知道她的本來身份,她若是殺人,以後就得隨時準備我們找去,她縱然不怕我,對於白兄亦不無顧忌,白兄的勢力,無論她走到哪裡,也不能夠安寢的。”白玉樓苦笑道:“她若是有點顧慮,又怎會動我的主意?”紅衣老人道:“這正如財迷心竅的道理一樣,東西一到手,很多事情都會考慮到了。”
白玉樓點頭道:“也許你是對的。”一頓轉問道:“以你看,我們目前又該怎樣?”
紅衣老人道:“等慕容孤芳的使者到來,如果我沒有料錯,她的使者很快就會將她的口信或者書信送來給我們的了。”
白玉樓道:“我們還是採取行動的好。”
紅衣老人道:“敵暗我明,還是以不變應萬變。”
白玉樓沉吟一下,終於道:“好,聽你的。”對於這個紅衣老人他竟是如此信任。
這個紅衣老人不是沈勝衣,又還會是誰?有誰比沈勝衣更值得白玉樓這樣信任?
風吹堂戶,吹起了眾人的衣袂。紅衣老人雙眉倏地一揚,道:“來了!”
白玉樓一怔,道:“誰?”紅衣老人道:“不知道,只是輕功絕不在你我之下!”
白玉樓這時候,亦似已有所感覺,“嗯”一聲,道:“也許是慕容孤芳的人!”
“不是!”一個人應聲飛鳥般落在堂前階下,錦衣高冠,竟然是大理國劍師風入松!
白玉樓又是一怔,道:“是你!”
“是我!”風入松拾級而上,走向大堂。白玉樓看著他走來,道:“你是替慕容孤芳送信來的?”
那個沈勝衣握劍的手不覺又是一緊。風入松目光即時一閃,轉落在那個沈勝衣臉上,一面道:“不是!”目光陡即轉回,笑笑道:“慕容孤芳是什麼人,又怎請得動老夫這個使者?”
白玉樓大笑道:“不錯。”
風入松轉對沈勝衣,道:“沈兄卻未免太緊張了。”沈勝衣道:“風兄這等高手突然從天而降,又焉能不緊張?”風入松打了一個哈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