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關的冰夏和印九兩人,眉頭不易察覺的皺了皺。
按理來說,這兩個傢伙叩心關也有不短的時間了。
這個時候,也應該叩心關結束了,怎麼還沒有醒過來。
“沒有。”
夏封的露面,冰主沒有任何意外。
他看著印九和冰夏的眼中,有著絲絲無奈。
自己也檢查過他們的身體情況,可沒有查出任何的異樣。
這兩個傢伙,依舊還在叩心關。
“不應該啊。”
夏封摸著下巴,圍繞著冰夏和印九轉動了起來。
這一次的叩心關,並不是非常困難的。
遠遠比不上另外那一種叩心關。
可自己這兩個徒弟都叩心關很久了,居然還沒有醒過來,讓夏封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
沉吟了一下,夏封來到印九和冰夏的旁邊。
他伸出手搭在印九的肩膀上面,然後以力量感悟他內在的情緒。
就這樣過去了好幾分鐘,夏封嘴角稍微抽搐了兩下。
他不緊不慢的收回手,看著冰主說道:“要不,你把他們帶到冰界去降降火?”
冰主有些疑惑的看著夏封,有些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見夏封沒有告訴自己的打算,她直接把自己的手搭在冰夏的身上,開始細細體會起冰夏的情緒。
就這樣足足過去了十幾二十分鐘,冰主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她眼神有些不善的看了看那還在叩心關的印九,然後冷哼一聲。
不多時,她猛地一揮手,下一刻她和那還在叩心關的印九與冰夏就消失在了這裡。
等他們離開之後,夏封坐在火堆面前,一臉感慨的喃喃道:“果然還是太年輕了,居然在叩心關裡面胡來,火氣真的有那麼大?”
喃喃一聲後,夏封不再刻意的去想冰夏與印九之間的事情。
他低著頭認真的思考起皇天的事情來。
踏踏
在夏封沉思差不多半個多小時之後,陣陣腳步聲忽然傳來。
不多時,一個穿著黑袍,看上去二十來歲的男子就出現在了夏封的視線中。
他,正是皇天。
夏封雙眼深邃的看著他,最後低著頭繼續烤著火,想著自己的事情。
皇天來到火堆面前,一屁股坐在夏封的對面。
伸出雙手,感受著火焰給自己的溫暖,皇天輕笑的說道:“你阻止小舞和我在一起,是對的。”
“可你們兩人都不曾聽我的話。”
夏封隨手一翻,兩個竹杯與酒葫蘆就出現在了手上。
他把兩個竹杯之中滿上滿滿的天地酒,隨即把一個竹杯遞給了皇天。
接過那個竹杯,皇天輕輕的喝了一口天地酒,眼中滿是感嘆之色。
他神情有些恍惚的說道:“這是我第二次喝你的天地酒,第一次喝你這天地酒的時候,你給了我兩個方案。
要麼離開蝶舞,和她不再有任何的關係。
要麼就是繼續和蝶舞在一起,而你會以天封之術封印我體內的力量,然後慢慢的消磨掉那力量。”
“可你兩個方案都沒選,不是嘛。”
夏封看著皇天的眼中有著絲絲惋惜之色。
天封之術,是封印之道最為強大的招數。
當初,如果皇天答應了自己的方案,自己還能夠以天封之術解決他的身體問題。
不過現在,已經不行了。
皇天輕笑了兩聲,他搖晃了一下手上的竹杯,對夏封繼續說道:“這是我第二次喝你的天地酒,你難道不打算對我說點什麼,或者說點什麼方案?”
“方案?你高看我了,現在你體內的力量幾乎快要徹底爆發出來了,你認為我的天封之術能夠封印那攜帶著一個世界負面情緒的力量?
至於說點什麼,我只能夠說你太讓人失望了,準確的說,你太讓蝶舞失望了,你這個舉動,幾乎算是徹底毀了蝶舞。”
夏封這話,讓皇天握住竹杯的手稍微用了用力。
最終,他臉上扯出一個非常難看的笑容對夏封說道:“封哥,能不能求你一件事?不然我怕這次和你分開之後,我再也不是我了。”
皇天這話落下,夏封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破口大罵道:“你既然知道這一點,為什麼一直不聽勸?
你很清楚的,老子不讓你跟蝶舞在一起,就因為你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