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缺席。”
塔克幹族長回視那雙灰眸,不禁握緊手中木杖。
“臣謹記在心,絕對赴約。”
“很好,我等你。”拓跋勃烈微扯嘴角,接著將布巾重新拉上覆蓋口鼻,執起韁繩,策馬朝塔克乾的方向奔去。
此處軍營離塔克乾的營地有段距離,需要兩個半時辰才能抵達,他卻寧願撐著三日三夜未睡的疲憊身軀,繼續策馬奔波。
一回到營地,他便立刻將馬兒交給族裡的老人,大步走向月魄的氈帳。
昂藏身軀才來到氈帳外,就聽見裡頭傳來婦女孩童們的說話聲,一群人說說笑笑,全是為了月魄而來,有些人慰問照顧月魄的傷勢,有些人柔聲要求月魄再多喝麥粥,有的人則是七嘴八舌的說著戰後的大小事,讓月魄能夠了解外頭的狀況。
一場戰爭,完全改變族民對她的想法,並接受了她的存在。
雖然北國和南朝還是對立,但至少已有好的開始。
聽著婦孺們愉快的談話聲,一抹極淡的笑意自薄唇邊泛開,這是這段日子以來他第一次寬心微笑。
掀開氈毯,他大步跨入氈帳內,婦孺們訝於他的突然出現,不禁全都停下手邊的動作,急忙忙的朝他單膝跪地。
“王!”
“全都起身。”他要所有人別多禮。“近來族裡可還好?”他就站在角落,高大的身軀,讓原本就擁擠的氈帳更顯得壓迫。
“稟王,大致都安定下來了,也不缺食物。”所有婦人立刻恭敬回答。
多虧月魄的金蟬脫殼之計,族裡的老弱婦殘才能保住性命,而當初趕向騰格里的馬羊駱駝也在戰後大致尋回,雖然為了抵擋敵軍,塔克幹犧牲上千戰士,但總算是守住家鄉。
“辛苦了。”這句辛苦,包含太多說不盡的歉意和感激。
婦孺們眼底紛紛掠過淡淡的淚光,但每個人都堅強的露出微笑,堅定的對著拓跋勃烈搖頭。“不辛苦,一點也不辛苦,比起負傷在身,還得繼續在外打仗的王和戰士們,臣民一點也不辛苦。”
拓跋勃烈沉默點頭,接著越過所有人看向臉色蒼白,坐在毛毯上的月魄,而後者也看著風塵僕僕,一臉疲憊的他,眾人很快就發現兩人彼此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