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侍女了,侍妾我要找更漂亮的才行!”說完回過頭來壞笑著看了沈晚晴一眼,沈晚晴聽見“更漂亮”這詞狠狠瞪了林遠一眼,林遠轉過頭來,問盛宣懷:“您怎麼覺得她是我的侍妾呢?”
盛宣懷用手中的筷子指了指沈晚晴,說道:“那個侍女的穿著打扮都不一般,單說那對耳環,便值幾千兩銀子,若是用你銀行發的人民幣,足足要上萬!一般權貴豪紳家的正妻都買不起,您竟然給一個侍女配這麼好的東西?”
林遠哈哈一笑,說道:“盛兄有所不知,我這些年和洋人做生意,積攢了一些本錢,那些本錢就是東北人民銀行運轉的資本!你可知道有多少?”
盛宣懷試探著問道:“有多少?能給盛某透個大致的數嗎?”
林遠伸出三根手指,盛宣懷問道:“三十萬兩銀子?”
林遠露出一個驕傲的微笑,一字一頓地說道:“三、千、萬!”
林遠話剛說完就見盛宣懷手上的筷子一鬆,“啪嗒”一聲落在地上,林遠笑著問道:“盛兄至於這麼吃驚嗎?”
盛宣懷的聲音都有些發顫,說道:“正在籌辦的大清銀行,預計籌措的資本也不過才一千萬兩銀子,這還是最理想的情況,現實中遠遠達不到這個數,您的東北人民銀行一下子就有三千萬銀子,您和洋人做的是什麼買賣啊?”
林遠笑道:“都是些小玩意,可是積少成多!”說著衝沈晚晴喊道:“把美國人的可口可樂給盛大人拿來嚐嚐!”
沈晚晴走了下去,用一個托盤端了兩罐可口可樂走了回來,林遠拿著一罐,用手指探了探罐身,笑道:“看這罐子漂亮嗎?”
盛宣懷看著那亮紅的顏色連連點頭,林遠自豪地說道:“這個罐子是我賣給洋人的,他們根本就造不出這樣的罐子,所以我想定多少價它就是多少價,像這個罐子,我每一個能賺五倍成本的錢!”
林遠一邊說著一邊把罐子開啟,把可樂倒進盛宣懷的杯子裡,說道:“這個小物件只是我和洋人種種生意的九牛一毛,其他的太多,我也不能一一列舉,總之,我每天都能賺洋**筆的錢!”
林遠正在說著,突然見到盛宣懷“噌”地一下子躥了起來,好像見鬼了一般,林遠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盛宣懷指著可樂說道:“這裡面怎麼有活物?太嚇人了吧!怎麼能喝下肚去?”
林遠心想:“有活物?哪裡有活物?”他往杯子裡一看,只見可樂裡的氣泡不停地從可樂裡跳出來,於是笑道:“它們不是活物,只是氣泡而已。”說著自己喝了一口,然後說道:“您來嚐嚐。”
盛宣懷嚐了一口就放下了,搖頭嘆道:“像中藥湯,不好喝!”林遠一笑,又給他講了幾樣賣給洋人的東西,聽得盛宣懷倒吸了一口涼氣,嘆道:“坊間傳聞東北人民銀行乃是行業之翹楚,我原先還不信,今天見到林兄您的侍女打扮都不一般,又聽見您賺洋人錢的法子,我真是不能不信啊!可是這……”說著他指了指林遠的屋子,問道:“林兄既然家資鉅富,為什麼這屋子如此寒酸呢?”
林遠哈哈大笑,說道:“我常在東北,北京的屋子我也不回來住,修飾得那麼豪華做什麼?”
盛宣懷讚歎地點點頭,林遠說道:“盛兄,怎麼樣?這個大清銀行是不是該讓我們全權經辦?”
盛宣懷輕嘆一聲,說道:“林兄,我為官經商數年,旁人都說我盛宣懷貪戀錢財,其實我是想以商道挽大清之傾頹,今見林兄的商業與銀行,勝盛某人千倍萬倍,既是如此,這個大清銀行幫辦的位子盛某自當讓賢!”
林遠急忙說道:“盛兄萬萬不可如此,您在朝多年,怎麼不知道我的仇人多如牛毛?若是讓我來做這個幫辦,建立銀行之時不知道要受多少掣肘!盛兄既是一心為黎民百姓與大清萬世基業,何不進言聖上,以我們東北人民銀行為主體,建立大清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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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宣懷聽見這話眼睛一亮,說道:“我也正有此意,縱觀歐美諸國,銀行商辦乃是正途,官辦乃是歧途,我大清若要富強,銀行商辦才是根本!如果聖上讓我全權經辦此事,我定當力諫以東北人民銀行為主體籌建大清銀行。”
林遠笑道:“若是聖上同意,我可以把東北人民銀行改稱大清銀行,也可以讓聖上派人督辦。”
盛宣懷連聲答應,林遠問道:“盛兄勸說聖上可有什麼為難之處嗎?”
盛宣懷笑道:“為難之處雖有,可是聖上對籌辦銀行一事甚是看重,先前依仗外國專家,若真如林兄所言,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