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關在’?晚晴難道像個犯人一樣被關押著嗎?”
陳欣嘆了口氣說道:“這個我一句兩句解釋不清楚,等你見到張華自己問他吧。”
林遠的心又提了起來,陳欣問道:“那三個女孩是什麼人啊?你們怎麼弄得這麼狼狽啊?身上一股怪味,去什麼地方了?”
林遠無奈地說道:“唉,這是一個漫長的故事,對了,我們一個女孩受了傷,你得趕快給她看一下。”
陳欣一聽這話立刻指著北條柳伊說道:“受傷的就是她吧?受了什麼傷?”
林遠說道:“外傷,確切地說:刀傷。”
陳欣急忙走到柳伊近前,看看衣服,又伸手摸摸額頭,說道:“這麼髒,傷口感染是一定的了,還好她沒有發燒,趕緊到我那裡去,我給她處理一下傷口,再打上抗生素應該就沒事了。”
這時五個人走到了一個小院子的門口,陳欣開啟了門,林遠問道:“你給她處理傷口需要我們幫忙嗎?”
陳欣用手一指院子裡的假山說道:“你們把自己洗乾淨就行了,那裡有個人工池塘,水挺清的,我讓人給你們拿衣服,處理傷口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有助手。”
陳欣隨後進去叫出來幾個姑娘,把柳伊抬了進去,還給林遠和莞兒小葉拿了衣服,林遠問陳欣:“陳姐,你能帶我去見張華嗎?”
陳欣搖搖頭,林遠驚訝地問道:“為什麼啊?”
陳欣說道:“今天晚上有營救行動,張華正在後面院子的秘密地下室指揮呢,我不是行動的參與者,而且平時也很少過問行動的事,他的手下是不會讓我進去的。”
1189 生死未卜
林遠驚訝地說道:“你又不是外人?”
陳欣搖頭說道:“非行動參與者不得涉及行動,這是張華的原則。”
林遠急忙問道:“那你的通訊器呢?給我用用。”
陳欣說道:“我的通訊器壞了,新的還沒有送來。”
林遠重重一拍大腿,說道:“瞧瞧這巧勁!我已經逃出來了,可是張華不知道啊,他們肯定以為行動失敗了呢,我必須儘快見到他!”
陳欣說道:“那你就趕緊去後面的秘密基地吧,到了之後告訴他的部下,讓他出來見你。”
林遠說道:“那好,我把衣服換了馬上就去。”莞兒和小葉聽見林遠的話也不和他爭,林遠用最快的速度洗乾淨,換上衣服,就按照陳欣指示的方向向著後面走去!
林遠三步並作兩步地往裡面走,轉過一間屋子的時候,突然面前出現了一隊黑衣人,人人拿著火把長刀,為首一人衝林遠吆喝道:“你是做什麼的?”
林遠知道這些人是張華府上的護院家丁,但卻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都是自己的同志,所以不敢輕易顯露身份,於是說道:“我是張華的侄子。”
首領冷笑道:“夜牌是什麼?”
林遠眉頭一皺,問道:“夜牌?什麼是夜牌?”
首領一揮手,幾個壯漢便擁了上來,按住林遠,首領冷笑道:“連夜牌都不知道,一定是歹人,先綁了再說!”
林遠心中一陣苦笑,想道:“今天晚上的事情簡直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逃出了敵手,回到了自己人的陣營,卻被當成歹人抓住!老天爺啊,玩笑不能這麼開吧?”
林遠剛要說話,就見首領拿出一團破布把自己的嘴結結實實地堵住,林遠無奈地心想:“這回想露身份也露不了了!”緊接著首領一揮手,幾個人把林遠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首領對兩個手下說道:“你們跟著我帶這個歹人去見張大人,其他人接著巡邏。”
林遠一聽心想:“能見到張華?那太好了,我也就不必反抗了。”於是林遠乖乖跟著兩個人走,很快來到一個大院,那大院門口站著兩個守衛,這回的守衛拿的不是大刀和木棒,而是泛著藍光的衝鋒槍。
林遠心想:“看守衛的槍就知道這裡是張華的秘密基地。”這時聽見守衛說道:“夜牌?”然後聽首領喊道:“勝利!”林遠這才明白,原來夜牌就是口令一樣的東西。
這時首領說道:“抓住一個奸細!”
兩個守衛聞聽此言面色大變,說道:“張頭兒說了,今天晚上一定要防備奸細,抓住了要親自帶給他審問,你們趕緊進去吧。”
林遠聽見兩個守衛稱呼“張華”為“張頭兒”,知道都是自己同志,這才放下心來,首領帶著林遠來到裡面,一個女子便從裡面走出來對首領說道:“小心些,張頭兒心氣不順!”
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