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辦法,不僅技術手段上達不到,就連基本理論都沒有。”
沈新聽見報告就狠狠一拍面前的沙盤,說道:“那就是我們倒黴了?”
氣象官無奈地說道:“認倒黴,這是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也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餘鋒這時在一邊說道:“是不是讓咱們的坦克先撤回來?”
沈新看看手錶,說道:“來不及了,坦克現在距離咱們的登陸艦足足有兩千米遠,他們回來被大Lang打翻的可能性更大,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最大速度向前劃,趕來大Lang把他們打翻之前衝上灘頭!”
餘鋒點點頭,說道:“要不我們問問林帥,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氣象官在一邊說道:“林帥畢竟不是神仙,這風激變是老天爺決定的事情,林帥也不可能有辦法。”
沈新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還是問問吧,說不定林帥真的有辦法!”沈新於是用通訊器聯絡林遠,說道:“林帥,我是沈新,我們的大部隊已經下水,正在搶灘,可是海面上突然起了大風,坦克有被吹翻的危險!”
林遠一聽便驚訝地說道:“氣象官呢?怎麼沒能提前預報?”
沈新看了看氣象官,說道:“這是風激變,他們也無法提前預測。”
林遠心想:“氣象預測實在是太複雜了,尤其對於這種激變的天氣,現在科學技術只能在它的面前俯首稱臣,沒有一點辦法,也不能責怪氣象官。”於是林遠問道:“現在水中的登陸部隊在什麼位置?”
沈新答道:“距離灘頭還有一公里!”
林遠說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命令部隊,用最快的速度搶灘!”
沈新答道:“是!明白!”沈新剛要放下話筒,餘鋒就在一邊說道:“林帥,你有辦法讓風停下嗎?”
林遠無奈地說道:“我真的沒有辦法。”
餘鋒失望地“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林帥也有做不到的事情。”沈新結束通話通訊器,在心中默默地祈禱:“老天爺保佑我們的坦克順順利利地搶灘吧。”
其實在這場大風Lang中最難受的人並不是坦克兵,而是那些在登陸艇裡的步兵,這種登陸艇的幹舷很低,只有一米五左右,在風Lang小的時候,水不會進入登陸艇內,可是現在風一大,風便裹著Lang頭砸向登陸艇,大Lang砸在幹舷上,碎成一片水珠,散落進登陸艇裡;或者某一股風極大,直接把大Lang扔進艇裡,水就把艇裡的戰士澆成了落湯雞。
此時正是隆冬時節,雖然清津港海域受日本暖流的影響不會結冰,可是空氣卻還是冷的,有零下四五度,戰士們都穿著禦寒的棉衣,海水進入船艙便把棉衣打溼,戰士們穿著溼衣服,又被寒風一吹,都凍得瑟瑟發抖。
大風和大Lang還讓登陸艇發生幅度極大的橫搖,就是登陸艇一個勁地晃,把裡面的人晃得頭昏眼花,有的戰士直接吐了一船,甚至有的戰士把膽汁都吐了出來,儘管這樣,他們在船艙中也不能閒著,因為水大量進入了船艙,而登陸艇沒有自動排水系統,排水只能靠戰士們用頭盔舀起水倒在外面,戰士們一時間筋疲力盡。
儘管步兵十分悽慘,可是坦克兵卻還十分羨慕他們,因為就算風Lang再大他們的船也不會翻,可是坦克就不一樣了,幾個大Lang過來坦克說不定就翻在海水裡了,於是車長、炮長、駕駛員全部出艙控制坦克,一但坦克傾覆就立刻跳水逃生。
半個小時後,三個團的一百三十五輛坦克在傾覆了三十七輛之後終於殺上了灘頭,此時迎接他們的就是日軍無後坐力炮的炮彈,可惜的是:日軍的炮彈打得並不準,很多炮彈根本沒有命中坦克,而無後坐力炮發射時候煙火太大的弊病卻畢露無遺,林遠部隊的坦克很輕易地就在黑夜之中發現了他們。
主炮調整炮口開炮,重機槍、並列機槍齊鳴,日軍的無坐力炮發射組頓時死的死傷的傷,在開戰十分鐘便全部撤出了陣地,坦克橫掃了日軍無後坐力炮發射組,隨即向縱深攻擊,打擊日軍的地堡。
林遠在進攻發起之前知道日軍的堡壘厲害,所以為坦克配用了新炮彈,這種炮彈和雲爆彈的作用原理很像,炮彈裡裝的也是工業燃料,在爆炸的瞬間不僅可以產生高溫,更能消耗氧氣,讓地堡裡的日軍窒息而死。
日軍的地堡主要是為防炮彈而設計的,對於雲爆彈毫無防備,日軍的想法是:林遠部隊的雲爆彈都是從遠距離打過來的,肯定打的不準,根本無法對他們造成殺傷,可是他們沒有想到:林遠把雲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