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道:“松本雲清先生請您赴宴。”
諾里斯知道松本雲清找自己一定有要緊事情,於是帶著幾個侍從來到了飯店,諾里斯走進店裡,來到一個單間之內,發現松本雲清正穿著一件和服跪坐在桌子邊上,擺弄著桌上的一群小茶壺,小茶碗。
沒等諾里斯說話,松本雲清便一臉凝重地說道:“諾里斯先生,您看出這家店的可怕之處了嗎?”
諾里斯一聽這話頓時心想:“可怕之處?這不就是一家飯店嗎?能有什麼可怕之處?要是真有可怕之處你為什麼還會來這裡?”諾里斯搖頭說道:“這家飯店會有什麼可怕之處嗎?”
松本雲清一指他對面的坐墊,笑道:“諾里斯先生,您請坐吧,咱們坐下聊。”
諾里斯指了指松本雲清跪坐在地的腿,說道:“我需要像你那樣坐嗎?”
松本雲清搖頭笑道:“這種跪坐是我們日本人常用的,您沒有必要這樣坐,坐得舒服就好。”
諾里斯盤著腿坐在坐墊上,問道:“這個飯店有什麼可怕之處嗎?”
松本雲清笑著說道:“您看那扇門,是我們日本常用的拉門,您再看面前這張桌子,叫做‘幾’,也是我們日本常用的,您再看屏風上的畫,是我們日本的浮世繪,進到這間屋子,你就像是到了日本,不光是這間屋子,整個飯店都是這樣的風格,您還沒有感覺到可怕之處嗎?”
諾里斯笑道:“這有什麼可怕的?我不明白,請松本先生說得明白一些吧。”
松本雲清笑道:“現在我們和中國正在處於全面宣戰狀態,在這種狀態下,在中國的北京,還能有這樣一座日式飯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