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木然看著柳馨菱和蘇芸真,柳馨菱快步走到蘇芸真的面前,笑道:“你怎麼在這裡?”
蘇芸真用手往人群方向一指,說道:“我是來看錶演的,我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往這邊走了,便想著過來看看。”
蘇芸真說著說著眼中露出了警覺,伸手在柳馨菱的手臂上一拉,低聲說道:“馨菱,我看那個男人滿眼淫光,不像好人,你怎麼和他攪合在一起?”
柳馨菱急忙笑道:“芸真姐姐,你誤會了,他是我在南非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是好人,不是壞人。”
蘇芸真懷疑地打量了男人一陣子,邁步往男人面前走,似乎要盤問男人,柳馨菱見識過蘇芸真大鬧軍醫院的勁頭,知道一旦讓蘇芸真看出破綻,蘇芸真一定會發現自己的事情,於是柳馨菱急忙說道:“蘇芸真姐姐,他真的是好人,您別去審問他了,會讓我很為難的。”
2669 一個人伺候五個
蘇芸真本來想好好詢問那個男人一番的,可是聽到柳馨菱這樣說,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於是說了兩句場面話,轉身走了。
柳馨菱這才回到男人跟前,男人壞笑道:“那個女人是誰啊,要不把她叫來,我們一起聊聊?”
柳馨菱瞪了男人一眼,說道:“她是我的一個朋友,好了,咱們不說她了,我們趕緊到前面的小巷子裡吧。”
男人心中暗笑,沒想到碰到一個比我還猴急的,嘿嘿,越是猴急越好。男人沒有說話,和柳馨菱一起往黑暗的衚衕裡面走,剛剛走了兩步,猛然聽到背後傳來一聲“站住”,還是蘇芸真的聲音。
柳馨菱嚇得一激靈,她還以為蘇芸真看出事情不對了呢,她急忙走回到蘇芸真的身邊,笑道:“好姐姐,又怎麼了?”
蘇芸真擔心地說道:“你們不要往沒有人的地方走,那些地方很亂的,有的沒有錢的白人就在裡面搶劫,這種事情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陳飛將軍加強了巡邏兵力,可是絲毫都不起作用。”
柳馨菱急忙說道:“沒事的沒事的,姐姐你就放心好了。”柳馨菱再三勸說,總算把蘇芸真說走了,這才回到男人身邊,男人也沒有多問,帶著柳馨菱走進了漆黑的小衚衕,男人一進小衚衕便把手往柳馨菱的身上亂抓,笑道:“我一直都懷疑豔遇這個詞是別人胡編的,今天我才算是相信了。”
柳馨菱並不答話,只是配合地笑著,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間很不是滋味,突然,只見小衚衕裡面猛地跳出來幾個人影,每一個都是膀大腰圓的白人,每一個手中都拎著手臂粗細的木棒。
男人一見這些白人,嚇得“媽呀”一聲鬼叫,拔腿就跑,那些白人也沒有追趕,而是左右一分,把柳馨菱圍在了中間,柳馨菱數了數白人的人數,五個,心中暗暗冷笑,五隻白皮豬罷了,對付他們不成問題,只是一會兒要下殺手,不能讓這些人活著離開,否則他們就會到處宣揚,有中國女人四處勾引男人,我們可就麻煩了。
柳馨菱正在為五個白人準備殺招,其中一個白人把手往柳馨菱的面前一伸,用生硬的漢語說道:“錢,把錢給我。”
柳馨菱嘿嘿一笑,“我沒有錢,一分錢都沒有,本來那個男人可以給我錢的,可是你們把他嚇跑了。”
白人首領沒有聽懂柳馨菱的話,他見到柳馨菱沒有按照他的話把錢拿出來,頓時怒不可遏,怪叫一聲,吼道:“你們給我上,把這個女人的錢統統搶過來!”
其他四個白人往上一闖,頓時把柳馨菱圍在核心,伸手就向柳馨菱的衣兜裡掏,一邊掏一邊還在柳馨菱的身上亂摸。
柳馨菱冷笑一聲,剛要痛下殺手,突然聽到衚衕口傳來一聲嬌叱:“你們給我住手!”
柳馨菱抬頭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原來是蘇芸真站在衚衕口。
柳馨菱看到蘇芸真來了,瞬間冷汗就下來了,有蘇芸真在這裡,自己就不能使用殺招幹掉這五個白人,而蘇芸真,完全不會格鬥搏擊之術,到時候自己和蘇芸真,恐怕都得成為這五個白人的盤中美餐。
柳馨菱下意識地吼道:“芸真姐姐,你趕緊走!”
蘇芸真不退反進,竟然衝到了五個白人面前,大聲說道:“錢,我給你們,把人放走。”
蘇芸真的話很簡單,五個白人都聽懂了,白人首領把手往蘇芸真的面前一伸,笑道:“錢,給我!”
蘇芸真想都沒想,便把腰間的錢包遞到了白人首領的手上,白人首領開啟錢包,見到裡面是厚厚一沓人民幣,得意地笑了起來,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