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了,一會兒我用刑的時候,如果你忍受不住了,請直接告訴我,我會停下的。”
“你儘管來吧,我才不怕呢。”安妮絲朵娜公主倔強地說著,眼神中全無懼意,秦曉慧一邊拿出銀針一邊無奈地搖頭,“安妮絲朵娜公主,每一個即將受刑的人,說的都是這樣的話,可是最後沒有一個不屈服的,他們這是何苦呢。”
秦曉慧直接拿出三根銀針,然後把安妮絲朵娜公主的右手平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安妮絲朵娜公主的雙臂已經恢復了知覺,她也沒有反抗,她知道反抗毫無用處。
秦曉慧回頭衝陳飛說道:“將軍,請派幾個人來按住她,她一會兒肯定會掙扎的。”
陳飛把手一揮,兩個戰士走到安妮絲朵娜公主的身邊,一左一右按住了安妮絲朵娜公主的肩膀,衝秦曉慧點點頭,意思是——我按結實了。
秦曉慧臉色一沉,說了聲“按住了”,隨後閃電般把三根銀針刺在了安妮絲朵娜公主的右手上,一針刺於指節,一針刺於手掌,一針刺於手腕,三針一落,安妮絲朵娜公主的身體猛然一顫,就像一隻上足了發條的玩具一樣蹦了起來,兩個戰士壓上雙手,用盡全力,這才把安妮絲朵娜公主按住。
安妮絲朵娜公主尖厲地慘叫出來,聲音之刺耳,陳飛都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耳朵,秦曉慧等了幾秒鐘,收回三根銀針,柔聲說道:“安妮絲朵娜公主,你屈服吧。”
安妮絲朵娜公主全身發抖,渾身大汗,臉上的汗珠滴滴答答地落下來,都已經淌成水了,卻還是頑強地搖頭,沒有半點屈服的意思。
秦曉慧輕輕地嘆了口氣,抽出六根銀針,再次刺在安妮絲朵娜公主的右手上,三針直刺原來的舊傷,另外三針,貼著之前三針刺了進去,令她的疼痛足足增加一倍。
安妮絲朵娜公主慘叫一聲,全身一軟,昏迷過去,秦曉慧拿起一根銀針,在安妮絲朵娜公主的人中穴上輕輕一刺,安妮絲朵娜公主很快醒轉過來,臉上的傲然倔強之氣已經蕩然無存,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
秦曉慧嘆了口氣,“公主,你支撐不住了,屈服吧。”
安妮絲朵娜公主哆哆嗦嗦地說道:“誰……誰說我支撐不住了,再來。”
“你的聲音都帶上哭腔了……”
“少廢話,再來。”
秦曉慧很無奈,只能再次用銀針刺入了安妮絲朵娜公主的身體,這次刺的不是安妮絲朵娜公主的手,而是胳膊……
秦曉慧接連刺出二十七針,安妮絲朵娜公主痛得昏迷過去三次,每一次都被秦曉慧很快救醒,這讓她沒有時間消化劇痛,劇痛就一次次地疊加在她身上,等到安妮絲朵娜公主即將承受第二十八針的時候,她終於支撐不住了,看著即將落下的銀針,輕輕地說了聲“不要”。
秦曉慧收住了針,輕聲問道:“公主,你願意和我們合作了嗎?”
安妮絲朵娜公主終於屈服了,輕輕點頭,陳飛一揮手,一個戰士拿著錄音機走到安妮絲朵娜公主的面前,從口袋裡掏出那張紙,放到她的面前。
安妮絲朵娜公主沒有辦法,照著上面的字讀了起來:“我是你們的統帥,安妮絲朵娜公主,我已經被中國人俘虜,我自願投降中國,請你們放下武器,向中國人投降,我是紅髮女妖,我都打不贏中國人,你們就更打不贏了。”
堂堂紅髮女妖,丹麥王國的驕傲,丹麥王室的驕子,竟然因為忍受不住疼痛向中國人卑躬屈膝,屈尊投降,安妮絲朵娜公主感到巨大的恥辱,終於哭了起來,她已經被一次又一次的劇痛折磨得沒了力氣,幾乎哭不出聲音,只是無聲地抽泣。
一直按著安妮絲朵娜公主的戰士笑嘻嘻地說起了風涼話,“什麼紅髮女妖,不還是在我們的手上屈服了嗎?”
“對啊,什麼紅髮女妖,胡說八道,不過就是個普通女人罷了,只配做飯生孩子,當什麼軍隊統帥。”
兩個戰士故意用英語說話,氣安妮絲朵娜公主,陳飛幾步走到兩個戰士跟前,訓斥道:“還有心思說風涼話,沒事幹了是不是,要是沒事幹,滾出去跑十公里。”
兩個戰士吐吐舌頭,轉身出去,陳飛輕輕拍了拍安妮絲朵娜公主的肩膀,柔聲安慰道:“公主,你已經很好了,剛剛秦曉慧的手段很厲害,你能堅持這麼長時間,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3004 外人不知道的話
安妮絲朵娜公主對陳飛的安慰毫無反應,只是不住地啜泣,肩膀一聳一聳的,看起來格外可憐。
陳飛笑呵呵地拍了拍安妮絲朵娜公主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