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光圈照亮的範圍很大,蛙人無論向哪邊遊,都遊不出操作員的視線,操作員時刻調整光圈,始終把蛙人罩在光圈裡,蛙人根本逃不出去。
楊金路看看光圈裡的蛙人,伸手比量了一下距離,點點頭說道:“沒問題,我能把網扔到他的身上。”
陳飛看看距離,差不多三十多米,有些懷疑地說道:“三十多米啊,船老大,你扔得過去嗎?”
楊金路根本沒把三十多米當回事,他滿不在乎地笑笑,說道:“三十米,我扔了一輩子網了,這麼點距離有什麼扔不過去的。”
楊金路說著拿起了漁網,漁網是用高強度尼龍繩做成的,四周都是沉重的鉛墜,因此只要力道掌握合適,能夠扔出相當遠的距離。
楊金路對身邊幾個戰士說道:“讓開些。”幾個戰士往兩邊一退,給楊金路留下了半徑五米的空地,楊金路抖了抖肩膀,突然猛地向前一衝,手臂向前一甩,速度之快讓陳飛這樣的高手都沒看清楚。
只見一團漁網向天空飛出,尾後的網繩像一條蜿蜒的怪蟒在空中延伸出去,漁網在空中飛了一段,然後天女散花般展開,“刷”地一下落在海面上,鉛墜激盪起一片輕微的水花,而那個蛙人,正好被漁網罩在其中。
漁網一入水,輕質尼龍做成的網繩便浮在海面上,而沉重的鉛墜則急速下沉,把那個蛙人罩在其中。
楊金路見到網住了蛙人,高聲喊道:“快點收網,幫忙拉網繩。”
楊金路一邊說一邊拉網繩收網,陳飛給戰士們使了個眼色,戰士們急忙過去幫忙,水中那個蛙人正在悶頭遊著呢,突然感覺到身邊有不少東西在下墜,剛明白自己被漁網罩住,剛想往漁網外面遊,楊金路那邊就開始收網了。
網一下子把蛙人包裹進來,蛙人抽出手中的刀想要割開漁網,可是漁網漂浮在水中,刀刃無處承力,根本割不斷漁網,蛙人想要靠游泳掙脫漁網,可他這是痴心妄想,這漁網有多厲害?幾百斤重的大魚都掙脫不出去,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掙脫出去?
楊金路帶著兩個戰士拉網繩,很快漁網收到漁船附近,又有兩個戰士過來幫忙把漁網提起來,陳飛在一邊吩咐:“網裡那個傢伙有槍,大家千萬小心,一會兒拉他起來的時候,過去兩個人在一邊看著,看那個傢伙拿沒拿著槍,如果他拿了槍,等他上到甲板的時候,大家先一頓槍托砸過去,先把他砸暈再說。”
戰士們齊聲答應,很快那個蛙人就被拉出水面,一個戰士高聲說道:“報告陳將軍,那個傢伙的槍被卡死在漁網外面了,他拿不出來,不過那個傢伙拿著刀呢,好像想把漁網割斷。”
陳飛說了聲“好”,然後說道:“那就不用砸暈他了,等他上到甲板上,先把他痛打一頓,省得他不老實。”
時候不大漁網便被拉到甲板上,漁網裡的蛙人拼命掙扎,戰士們按照陳飛的命令,一擁而上,拳打腳踢,槍托猛砸,漁網裡的蛙人也真夠硬氣,雖然身體被打得“砰砰”作響,可是卻一聲哀叫都沒出。
陳飛看打得差不多了,輕輕一揮手,戰士們停下了毒打,陳飛用手一指那個蛙人,說道:“把他給我扒光了。”
戰士們都是一愣,一個戰士帶著壞笑說道:“這個蛙人也不是女人啊,為什麼要扒掉他的衣服?”
陳飛眼睛一瞪,罵道:“混蛋,我扒他的衣服是要看他的潛水裝備,什麼男人女人的,趕緊給我扒!”
戰士們恍然大悟,這才擁到蛙人身邊,剛剛發問的那個戰士走在最後,陳飛飛起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踢得他一個趔趄,那個戰士一臉無辜地回過頭來,眼淚汪汪地看著陳飛,眼神裡分明在說:“您幹嘛踢我?”
陳飛罵道:“我一說扒衣服你就和我說什麼男人女人的,你那小腦袋裡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回去給我寫一份三千字,不,五千字的檢查,明天讓你們隊長交給我。”
戰士們都知道林帥威嚴莊重,在部下面前不多言笑,而陳飛卻是連笑帶罵,也不奇怪,於是這個戰士連聲答應,捂著屁股走到蛙人身邊,幫忙扒蛙人的潛水裝備。
可就在這時,只見圍在蛙人身邊的戰士們突然鬼叫一聲,猛地跳了起來,把當中的蛙人讓了出來,陳飛眉頭一皺,怒道:“怎麼了?扒衣服扒出鬼了?”
戰士們一齊指著那個蛙人,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陳飛疑雲更重,撥開兩個戰士,湊到那個蛙人近前,只看了一眼便驚撥出來。
只見這個蛙人雙臂抱胸,蜷縮在地上,簌簌發抖,氧氣瓶、呼吸面罩都被扒掉,放在一邊,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