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部分(2 / 4)

操作它不成問題。

這麼近的距離,也不需要多麼精確地瞄準了,這個時代的火炮,沒有現代火炮的那種高低機和方向機,炮臺的重炮更是這樣,原來買的時候是沒有方向角和高低角的調整機構的,就是光禿禿的一個炮身。

日軍於是想了土辦法,找木工在木塊上刻出符合炮身形狀的槽子,再把木塊墊在炮身下面,透過換用不同高低的木塊來調整高低角,陳飛把木塊換到最小,炮口就斜向下指著公路,眾人齊心協力,在陳飛的指揮下,把炮彈和藥筒放進炮膛,一發炮彈,日軍就被炸得好像一群被吹飛的螞蟻!

這時,一封截獲的電報,擺著了林遠的面前。

248 炸不斷的浮橋

林遠精心設計的計劃,其實只要日軍出一招就可破解,那就是全線退守安東,林遠很是擔心這一點,他和大山岩見過一次面,從言談之中,可以看出大山岩的驕橫,這樣的人不會輕易認輸,尤其是大山岩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贏過林遠,安東通道的爭奪戰,就是他戰勝林遠的最後機會。

林遠心懷忐忑地開啟了那封電報,電報上的內容令他欣喜若狂,上面寫道:“清軍進攻本溪湖山,速派援軍!”落款是大山岩。

林遠隨即命令鄧鴻,炸斷鴨綠江上的橋。

這個季節,安東附近的鴨綠江,已經全都化開,被壓抑了一個冬天的江水,肆意的流淌著,鴨綠江的得名就和它的水勢湍急有關,“鴨綠”這個詞就是少數民族語言中“湍急的流水”的音譯。

在一百多米寬的江面上,橫跨著一座七個橋墩的石橋,橋面有十米多寬,這樣的寬度,足夠讓大批的日軍渡河。

想要讓橋癱瘓,最方便的辦法是炸燬橋面,可是這樣做就要到橋上去,而且攜帶的炸藥數量還不能少,日軍在橋的兩邊都修築了橋頭堡,過往的人嚴密搜身,這種情況下,鄧鴻帶領的海軍陸戰隊員不可能攜帶大量的炸藥去到橋上。

攻下橋頭堡,更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因為他們的人數太少,不可能打得下來,大家經過商議,最後決定,炸燬橋墩!

幸運的是橋墩並不是很粗,鄧鴻他們攜帶的炸藥數量完全夠用,而且是水下爆炸,爆炸威力更強,江水湍急,於是鄧鴻他們選擇了從上游潛水,利用水流漂到橋的位置。

鄧鴻他們繞到橋上游一公里左右的位置,這裡是日軍巡邏隊的真空位置,藉著濃密的夜色,鄧鴻開始下水炸橋,因為水的溫度很低,所以鄧鴻先是穿上了厚厚的棉衣棉褲,才在外面套上潛水衣,他的潛水衣是隔水的,水無法浸溼裡面的衣物,很適合在寒冷地區潛水,他又背上了氧氣瓶,瓶中的氧氣夠他使用三個小時。

江水的流速達到了驚人的五米每秒,要知道,人在靜水中游泳,最快的速度只有二點五米每秒,鄧鴻的手中拿著一個長鉤,這個長鉤可以保證他在經過橋墩的時候勾住它,然後他在橋墩上安放炸藥,否則的話,湍急的江水將會直接把他衝到下游去。

鄧鴻知道他只有一次勾住橋墩的機會,如果勾不住,他就會被水帶到橋的下游,他游泳的速度沒有水的流動速度快,所以他在水中是無論如何也遊不到上游的,因為他游上去的距離沒有水推下他的距離長,唯一的辦法只有先游到岸邊,再返回上游。

距離橋墩越來越近,鄧鴻伸出鉤子,在他側身劃過橋墩的一瞬間,突然覺得腰上一緊,鉤子勾住了橋墩,鉤子上的繩索系在他的腰上,把他給拽住了。

鄧鴻拉著繩子,站在水底,頂著巨大的水流,艱難地向著橋墩走去,他從袋子裡取出炸藥塊,死死地攥著,只要手裡的力氣稍稍一弱,炸藥塊就會被水沖走。炸藥塊上裝有特製黏合劑,能夠在水下使用,他把二十五塊炸藥貼在橋墩上,汗水已經把棉衣浸透了,他安好起爆器,用鉤子鉤住水底,向著岸邊艱難跋涉。

終於到了岸邊,上了岸,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他並沒有去和陸戰隊員們會和,因為他看見橋上已經有日軍在走了,他急忙通知戰友,引爆了炸藥。

百分之七十的奧克託今加百分之三十的黑索金,這樣的混合炸藥,威力無窮!一聲悶響從水下傳來,大量的汽泡隨之湧向了水面,就好像開鍋了一樣,橋上的日軍士兵感到一震,紛紛好奇地向下張望。

災難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橋墩緩緩地倒了下去,連同上面的橋面,“轟隆”一聲砸在水裡!

上面的日軍士兵猝不及防,被硬生生甩進水裡,棉衣進水之後,異常地沉重,他們就像是一群鐵塊,沉到了水底,被湍急的水流沖走。鄧鴻看到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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