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也發現,俄國人購買了大批糧食,所以他們的糧食應該很充足。”
林遠說道:“難道俄國人就那麼想吃肉嗎?”
陳飛聳聳肩,說道:“說不準,也許俄國人想打打牙祭,總在大山裡面待著,也挺沒意思的。”
林遠說道:“我擔心這是俄國人使的詭計!”
陳飛說道:“這怎麼會呢?”林遠說道:“首先,俄國人肯定已經知道我們的部隊已經抵達這裡了,其次,他們在山上待了那麼長時間,肯定知道有沒有獵戶上山了,就算有,獵戶也就是山下的那麼幾家,獵戶靠著打獵養家餬口,上山的次數一定不少,俄國人肯定都混個眼熟了,今天突然來了一個生人,他們怎麼能看不出來。”
陳飛嘆了口氣,說道:“我怎麼就沒想到。”
林遠說道:“俄國人一看到你們那個假扮的獵戶,可能就已經猜到了他是我們部隊的偵察兵,於是他們將計就計,想要多引幾個人過去,到時候再一舉全殲。”陳飛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為了謹慎起見,我還是放棄這個潛入計劃為好。”
林遠說道:“其實你們這樣做也有好處,俄國人以為他們的詭計得逞了,所以今天晚上會放鬆戒備,你們就趁著今天晚上去偷襲!”陳飛說道:“這樣硬攻,恐怕會不好打吧。”
林遠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說道:“都怪你是一箇中**人。”
348 烈焰飛騰
陳飛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遠說道:“我們這支部隊從南昌起義開始,和日本人打,和美國人打,為了保衛珍寶島和蘇聯人打,從來沒有在武器裝備上佔據過絕對優勢,所以在戰場上,優先使用計謀而不是武器來取得勝利,深深地印在了每一箇中**人的心裡,你光想著強攻難打,可是你怎麼忘記了,我們有先進的武器裝備啊!”
陳飛說道:“我們的火箭筒好像炸不毀他們的堡壘,張耀已經和我說過了,當時在打小商橋的時候,他們的火箭彈就沒有炸燬崗樓。”林遠說道:“你不記得我給你的秘密武器了嗎?那可是對付堡壘的殺手鐧啊!”
陳飛聽見這話,眼睛一亮,說道:“太好了,我懂得是什麼意思了,我們這就去準備。”
夜晚的時候,陳飛帶著一個連,大約一百人的兵力,向著山頂的俄軍地堡摸去,俄軍在山上修築了五個堡壘,分兩層佈置,裡面裝備了機槍,可以直接控制山下的通道,俄國人聰明反被聰明誤,光想著誘騙偵察兵上當了,沒有那個扮成獵戶的偵察兵已經把這些看了個一清二楚。
那個偵察兵還記下了一個俄**官的軍銜,陳飛根據軍銜判斷,那個軍官是個連長,所以,這個堡壘裡面可能有一個或兩個連的兵力。
山地步兵的體力優勢這個時候就體現了出來,刻苦的訓練讓他們在普通人寸步難行的山路上如履平地,就在他們快步靠近堡壘之時,天空中突然陰雲密佈,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而且越下越大。
一場秋雨一場寒,寒風裹挾著雨滴,打在身上刺骨冰冷,不過陳飛的心中卻十分高興!
夜晚的森林是十分安靜的,當有人穿過叢林,接近堡壘的時候,裡面看守的人就很有可能聽見聲響,儘管也會有動物在叢林中經過,不過動物的聲音好像是一條輕快的線,“沙沙沙”地很快就過去了,而人的聲音好像是一個個沉重的點,稍微有一點經驗的人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可是現在天降大雨,雨點打在樹枝上的“噼啪”聲和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為陳飛的偷襲提供了絕佳的掩護!
還有二百米就到達俄軍的堡壘了,這時,陳飛舉起右手,握成拳頭落下,這是陳飛在山地師規定的戰術手語,這個動作一下,所有人就近隱蔽,陳飛小聲地交待連長:“我去前面摸一摸有沒有暗哨。”
陳飛從口袋中取出熱成像夜視鏡,戴在眼睛上,眼前的樹林頓時一覽無遺,陳飛緩緩地走著,儘量不發出一絲響動,空中的雨滴影響了熱成像的質量,眼前的影象有些模糊,儘管如此,陳飛還是發現了樹上躲著一個人。在現代戰場上,狙擊手或是暗哨都會披上紅外偽裝網,技術水平更高的部隊會在衣服中加入抑制紅外輻射的材料,可是這個時代的俄國人,什麼都沒有。
那個暗哨就在陳飛三十米之外的樹上,溫帶森林不同於茂密的熱帶雨林,這裡的樹木稀疏,所以在陳飛的射擊路線上,沒有絲毫的障礙。
黑暗的雨夜,暗哨沒有發現陳飛,他還不知道一顆致命的子彈即將來臨。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