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咯咯”的燦笑。
七嫻忍不住得抽了抽眼角。她大概是眼花耳重了。那隻閃過去的白白的身影,該是她家那隻肥狗無疑。可是騎在肥狗身上的那隻小胖子,她怎麼覺得那麼像也家那個小兒子。
使勁搖了搖頭。她難道太想念自家兒子了?她家胖小子,現在該是在天焰京都才是吧!怎可能在這南雨皇宮?
“嫻兒。”正納悶著,突聽身後傳來一聲柔和的聲音。
七嫻挑挑眉,那人怎麼也跟著出來了?
轉身,果真是北堂燼。
“太子殿下不在殿內與陛下共歡,出來作甚?”七嫻於花園之中找個石凳,徑自坐下。
北堂燼又是跟了上來:“那殿內是陛下與翊王爺的好事。本王自是出來陪嫻兒。”
七嫻渾身一個發寒。為什麼自己的名字從他口裡說出來,會是那般陣陣令人哆嗦?
再挑眉:“小婦跟太子爺好銷售量不怎麼熟吧。”
“怎會不熟?”北堂燼在七嫻對面坐了下來,“以後的夫郎,豈能不 熟?”在他想來,既然那赫連雲凜主動放棄,那七嫻便是非他莫屬了。
七嫻目露可憐,盯了北堂燼半晌。
“在想什麼?”北堂燼存惑,溫柔問道。
“我在想太子殿下。”某女吐出一語。
倒叫面前的人兒不可置信得瞪大眼睛,隨後便是狂喜。
哪想,這妖蛾子接下去的一語生生要叫北堂燼吐血。
七嫻道:“我在想,殿下你若不是有痴想症或自我催眠症,便真真是腦子出了問題。”口裡雖是喊著“殿下”,卻生生是沒把這個身份放在眼裡,說著大不敬的話語。偏偏從她嘴裡說出來,竟覺得那般風輕雲淡,再正常不過的語氣,彷彿說得便是事實一般。
一抹得意的笑容還掛在嘴角,卻在聽了此言之後,眼神瞬間猙獰。那臉色,立時糾結得詭異起來。
七嫻卻似是無意再交談,起身,就要離去。
北堂燼一把抓住七嫻的胳膊。使勁按捺下心裡的火氣,只當沒有聽到七嫻剛剛那一語。再度揚起可親的面孔:“嫻兒,如此良辰美景,該是人兒成雙才是。你看,殿內陛下與翊王爺已然好事來臨,接下去該是你我了。”在在將“陛下與翊王爺”幾個敏感的字眼加重語氣,生生是想要叫七嫻看清自家夫君的負心薄情,轉而可以讓他趁虛而入、有機可趁。
偏偏眼前之人聽不懂了的話似的,愣是糾結在了另一個詞之上。
七嫻像是看傻子一般又盯了北堂燼一陣。
盯得北堂燼背脊發毛,這回謹慎了:“怎麼了?”
“原來殿下你腦子真真是有問題的。”再上上下下掃一眼北堂燼。
北堂燼皺眉。
七嫻好心解惑:“這人兒是能成雙。但小婦想請問殿下,這人跟獸如何能夠成雙?”說著,狠狠甩開此獸鉗住自己胳膊的爪子。
北堂燼只愣住一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