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進行新的操練,跟我來。”倫德威爾帶著士兵們小跑,離開原來的空地。向廢堡的方向跑去,一頭霧水計程車兵們也只有帶著滿肚的疑惑跟著他們的小隊長迅速的跑過去。
那些廢堡都是要塞的前頭陣地,被摧毀之後,都沒有再建,原本平整的地面上到處都是數不清的坑坑窪窪,這些坑坑窪窪連在一起就成了坑道,這都是魔法留下來的痕跡,就好似在老兵身上的疤痕,縱橫交錯的坐落在地面上,新增了一種悲壯的曲調。
雖然那些堡壘已經廢了,但每次戰鬥的時候,這些坑道都是交戰的雙方拼死爭奪的地點,而在激戰過後,它們彷彿就似過期後的麵包,再也無人問津,冷冷清清的被拋棄在平原上。不過,今天這些坑道與平時不一樣,戰爭過後的冷清局面終於被一小隊士兵的到來而被打破。
百餘名士兵在坑道中穿梭而行,而在坑道的最高點站著一名手臂上綁著小隊長級別的紅巾計程車兵,他在上面指揮著坑道中的百餘名士兵。這些在坑道中穿梭計程車兵就是剛剛從軍營中空地上跑步出來的倫德威爾與他帶領的第七小隊全體隊員,而這字訓練的真正發起者鳳舞。正站在坑道的上面,大聲的指揮第七小隊的隊員們進行衝鋒訓練,“快一點,再快一點。左邊的,趴在那裡幹什麼,馬上站起來衝鋒,拿起你的長槍,不要後退,快點!”
這次訓練是鳳舞臨時修改的,廢堡雖然沒有再建,但那裡的位置很重要,當倫德威爾問及訓練的原因時,她只說了一句,“如果不想死在這些坑道上,就給我熟悉這些坑道。”
第七小隊計程車兵沒有一個人想在戰鬥的時候死在那些坑道,所以全隊士兵們開始在坑道中跟小隊長倫德威爾一起接受鳳舞的訓練。在鳳舞的安排下,第七小隊再分為二個小分隊,每隊五十人,在坑道中扮演著進行激戰的雙方,進行攻防訓練。
步兵師團,在軍隊的編制中,並不是主力軍團,而是被當成戰爭持續下去的主要炮灰,不管軍方是如何掩飾,這一事實是所有人都很清楚的,連部隊裡的裝備,差不多都是別的部隊裡面淘汰下來的武器,但是對於步兵團計程車兵來說,只要有武器就好。如果沒有武器赤手空拳的上戰場,那就和送死一樣沒區別。所以,雖然第七小隊的武器裝備很差,但是也沒有一個士兵捨得在這次訓練中使用,全體士兵都是從營地裡周圍的樹林裡砍伐樹木,用來做自己的武器於在訓練中使用。
倫德威爾是演習的指揮者,而鳳舞擔當的是軍法官的角色,如果有誰在訓練中耍小聰明,絕對一輪冰水招呼過去。因此,所有隊員沒有一個敢偷懶。衝鋒時快速勇猛,後撤時迅速有序,發生激鬥時不留一點餘地,把對方當成真正的敵人來對戰。在鳳舞的要求下,所有士兵都被要求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大意,最好方法就是馬上把對方解決,不能給對方任何反撲的機會。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鳳舞一遍又一遍地向他們灌輸著,而且她每次訓練之前都會製造不少修復之水,供給在訓練中受傷計程車兵使用。
“傷疤,是能勇士的勳章,但如果出現在身後,那就是一種侮辱!”鳳舞如是說。
當為時半天的坑道訓練戰進行完畢後,地上橫七豎八的躺下了一大片士兵。能完成在訓練中七夜所下達的指示計程車兵很多。但是,在完成後還能站在地上計程車兵,就很少了,尤其是那些士兵,躺在那裡就跟麵條似的,一點兒軍姿都看不出來了。
“你們的體質太差了,真不知道飯都吃哪兒去了,看來還需要增加體能訓練!”鳳舞有些不滿意地看著那些還趴在地上不停喘氣計程車兵們,按照她的訓練計劃,所有計程車兵在完成訓練任務之後,還有力氣站得起來。不然每次打完戰後,誰還會抬他們回來。
“是,法師大人!”雖然士兵們還是盡力應答,可聲音還是顯得底氣不足,鳳舞只好向倫德威爾點點頭。
倫德威爾大聲命令:“今年的演習訓練就到這裡,下午休息完後,進行軍姿訓練,到時再到這裡來,聽到沒有?”
“是,隊長!”一聽到今天的訓練到這裡,第七小隊計程車兵們一個個又充滿了活力,原本趴在地上喘氣計程車兵慢慢爬了起來,鳳舞在一旁看的直搖頭……這些傢伙,還應該繼續操練,潛力很大嘛。
謝絕了倫德威爾喝酒的邀請,鳳舞步行向要塞走去,最近這幾天風平浪靜,許多部隊都放假,也有一些部隊拉到要塞外訓練,但像第七小隊這麼認真地卻不多。
在經過一棟建築的時候,鳳舞聽到裡面舉辦宴會所傳來的音樂、嬉笑聲,她不禁搖搖頭。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