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失去的東西相比，那顆肉身果確實不算什麼。可是那確實軒轅長歌用自己身上的一件東西換的，不然他哪裡這麼容易就騙過了軒轅長歌？！
“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我只是希望你可以變成原來的樣子而已。”軒轅長歌的聲音裡充滿了無奈，可是卓爾根本就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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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糖果遭偷了，v默小乖和如果藍的打賞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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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七章 所謂真相
“軒轅長歌，你以為你現在說這樣的話還有意義嗎？！”卓爾覺得自己這輩子一直都是一個鬧劇，在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一直都活在一個個謊言裡。要不是有人告訴了自己，到現在自己還在感謝軒轅長歌吧？！多麼可笑啊？！
“我無話可說。”軒轅長歌選擇了不解釋，可是殷離分明從他身上感覺到了弄弄的悲哀呢？！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呢？
“你為什麼不解釋呢？”殷離抓住軒轅長歌的肩膀，這件事情根本就有很多內情在裡面，為什麼他就是不肯解釋呢？！為什麼一定要擔負起一切呢？難道他不知道他這個樣子她會覺得自己的心很痛嗎？！
“有什麼好解釋的呢？他不是已經認定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嗎？！”軒轅長歌已經無言以對了，有些話還是不要說出口比較好。不然的話，他為什麼會這樣呢？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軒轅長歌是什麼樣的人，殷離還是知道的。只要是他做的，他一定不屑於不承認的，現在他不說是也不說不是，自然是有問題的。
“哈，有什麼好解釋的？！這不是明擺著嗎？！這一切都是軒轅長歌的錯！想當年我在墨水之濱救了他，那時的他已經奄奄一息了。要不是我們神醫一族傾盡全族之力救了他，他現在還能有這樣的身份，這樣的地位？！哈哈，可是到頭來，我們這些人得到的都是什麼呢？！滅族之禍啊！！”卓爾仰頭長笑，他都做了什麼？！當年他只是秉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心救了軒轅長歌，可是結果呢？！他得到了什麼？！
他所有的族人一夜之間變成乾屍，他也變成了現在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都是報應啊！這都是報應啊！！
難怪孃親當年跟自己說過，他出生的時候，滿谷的鳳仙花都開了。在他們神醫一族這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可是爹爹還是頂著壓力讓自己留在了神醫一族。直到自己成年，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甚至自己還是神醫一族資質最高的一個，甚至已經有超越自己父親的趨勢。
這本事讓人高興的事情，可是他不懂為什麼爹爹從來都不願意給自己一個笑容，每每看向自己的時候，臉上總是數不完的憂傷。
直到事情發生了，他才知道為什麼爹爹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這一切都是天意啊！可是為什麼自己要經歷著一切呢？！為什麼要讓自己獨自活在這個世界上？！難道不知道這對自己來說簡直就是折磨嗎？！
可是孃親用自己的靈魂啟示，要是不想要讓她魂飛魄散的話，自己就要好好的。於是他就用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活在這個世界上這麼多年！也隱忍了這麼多年。一直都在軒轅長歌的身邊，就是想要找一個可以報仇的機會！
“你不覺得這件事情中間有很多疑點嗎？”殷離是不懂啦，可是聽著他的話。還是覺得有很多疑點。
就像卓爾自己說的那樣，他們神醫一族救了軒轅長歌又怎麼會恩將仇報呢？只這一點殷離就是沒有辦法相信的，在她看來軒轅長歌一直都是一個頂天立地的人，這樣的一個人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絕對不會的，殷離覺得自己真的非常瞭解軒轅長歌。所以，卓爾說的這些狀況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為什麼不可能，他根本就是一個惡魔！有什麼事情是他不能做出來的？！”卓爾搖著頭，他不相信，這樣的念頭已經在他的腦袋裡很長時間了！他不相信這不是真的，如果這不是真的的話。那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他不敢想象。這絕對不是真的！
“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吧？你在他身邊這麼長時間。難道他就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嗎？！”殷離聳肩，這件事情充滿了蹊蹺，所以還是知道清楚比較好。不然的話，真的很容易出問題的。
卓爾遲疑了，就算自己從一開始就用一種敵意的狀態面對軒轅長歌的。可是還是會忍不住為他的為人折服。每到這個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的心在被拉扯。那種感覺真的好痛。
然後眼前便會浮現自己親人的臉，然後心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