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多說了幾句,接下來只是來時問好,去時道別,其他時間都是自己看書不再搭理她,比起前幾天坐下來就嘮叨半天的那些人實在是好多了。
顧安琪拒絕回應並不等於聽不到外界聲響,她只是懶得回應不想回應只想一個人待著不需要旁人不痛不癢的安慰。眼前的男子雖然不肯放她一個人待著,至少願意讓她耳根清淨,讓顧安琪崩潰的神經得到了片刻喘息。
這樣安靜的生活過了幾天,顧安琪覺得自己越來越無力,經常不知不覺就會一陣恍惚,她意識到自己快要得到解脫了。
某一天,男子看完他的書,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沉默了一會兒,問她:
“顧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聽我說廢話,鑑於職責,我最後問一次,你真的決定放棄自己的靈魂了嗎?”
死了再死嗎?這種事有什麼所謂嗎?這個靈魂難道還有什麼用處嗎?不會哭不會笑不能再感覺到心痛也永遠不能離開這裡,擁有這個靈魂真的很重要嗎?
顧安琪只是這麼想著,依然不打算做任何回應。
“我不會告訴你存在有什麼意義,存在是否有意義需要每個人自己來判斷,不過我覺得你不用急著做決定,你可以花更多的時間來思考你的存在是否還有意義。這個給你,抱著它你就不會這麼想睡覺了。再見,顧小姐,希望明天還能見到你。”
這是亞瑟在做最後的挽救工作,顧安琪的靈魂之火快要熄滅了,如果她真的拒絕任何幫助,他家長官肯定要失望了,別說拖過協調大會,今晚她都未必能捱過去。
亞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