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於癲狂中大步疾行,卻是一招“接輿狂歌”,二人抵擋不住,匆忙後退。梁蕭得空,旋身出腳,在庭中假山上一蹭,縱上房頂,單足獨立,身形迎風搖動。眾人慾要跟上,卻被他抬腿踢得瓦片紛飛,將試圖上房者紛紛打下。
“呼啦”一聲,牆穿屋破,雷大郎跨馬馳出房外,罵道:“直娘賊。”鐵錘揮出,嘩啦啦不絕於耳,廂房被他神力擊倒一片。梁蕭縱身閃開。雷大郎正要再揮大錘,誰知鐵鏈被屋樑纏住,拖拽不得,只氣得破口大罵。梁蕭哈哈大笑。雷大郎罵了兩聲,忽地叫道:“用‘火雷’逼他下來。”話音方落,便見三枚炮仗模樣的物事嗖嗖擲來,梁蕭心知必有古怪,慌忙閃開。那些炮仗一旦落地,便發出如雷巨響,激得瓦礫四濺,偌大房屋被裹在一團烈焰之中。
梁蕭駭然不已,嗖嗖嗖又見三枚“火雷”擲來,急急飛身縱出,只聽身後巨響連聲,碎屑飛迸,打在背上,刺痛難當。望下一看,只見六七人手持刀劍飛掠上房,梁蕭失了地利,又抱著綠衣女,雙手不便,頓時連連叫苦。
忽聽“唏律律”一聲,一道白影如飛掠來,梁蕭大喜,高叫一聲:“胭脂。”胭脂馬狂奔之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