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梁蕭苦笑無語。柳鶯鶯忽喜忽悲,說了這許多話,倦怠又生,偎在梁蕭懷裡,睡了過去。
過得數日,花曉霜傷勢好轉,便給村人們治療傷病,接生引產。柳鶯鶯執意不受花曉霜療治,梁蕭無法,只得先問過曉霜,再自己動手,給她扎針服藥;誰知柳鶯鶯傷勢稍痊,又生事端,或明或暗,處處設謀算計曉霜。但梁蕭心思縝密,多有防範,她無法得逞,自是百般怨懟,哭鬧尋死,無所不為。梁蕭既要防她,又要寬慰曉霜,還要圖謀生計,填飽花生那張不見底的肚皮,任是他長袖善舞,一步百計,身處此間,也是頭大如鬥,好生為難。
二月光陰轉瞬即過,柳鶯鶯傷也好了九成,她硬的不成,又來軟招,當著眾人與梁蕭耳鬢廝磨,想氣走曉霜,梁蕭自是尷尬。花曉霜心中甚不好受,但又不願梁蕭為難,實在無法忍受,便轉入屋內,讀醫書解悶。
這一日,她看書倦了,伏案睡了一陣,忽被一陣喧譁吵醒,揉眼出門,卻見遠處打穀場上,或站或坐,來了許多陌生之人,口音不類土著,衣衫檻褸,鬧成一團。花曉霜心生詫異,走近一看,卻見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