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不會害你的!”
曹奶孃笑著看著如意,目光之中透露出的真誠與和善,讓如意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全聽皇上的……”
如意念叨了一句,自己卻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她怎麼有種不怎麼好的感覺,但是曹奶孃應該是不會害自己的。
午膳之時,趙清澤在如意的伺候下換下朝服,卻見如意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開口問了一句:“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如意眨了眨眼睛,回過神來,又張了張嘴吧,卻沒有說出什麼。
“有事瞞著我?”
趙清澤目光直視如意的臉蛋,似乎是要得到一個答案。
“沒有。就是早上賢妃娘娘她們來請安……”
“她們,你不用理會,我自會幫你打發,以後不會再過來了。”
趙清澤聞言忍不住笑了,好像是在笑如意的庸人自擾。
“並不僅是這事,我想到我要不要給太后去請安,聽說太后如今病了,我是否要去看一看……”
如意皺著眉頭,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太后那邊,你不用接觸!”
趙清澤也跟著厭惡的皺了一下眉頭,看向如意的目光卻是十分溫和,“外邊所有的事情,我都會替你處理,你不用多想,你只要守在這裡便是了!”
“那我總不能夠不和外邊接觸吧!”
如意此時突然明白了自己心中的怪異之感從何而來,趙清澤這是不想讓她與外邊接觸,想把她關在這一方世界中?雖然她也不想與後宮接觸,可是她怎麼覺得這般彆扭。
“你現在身份最高,沒有人會找你麻煩。若是處理不了還有我護著你。”
趙清澤卻承認了,笑著摸了摸如意的臉蛋,又繼續道:“這些事情,你莫要多想了。我與欽天司商量了,明日便於阿滿進行太子冊封典禮。”
雖然說是為了節儉,減少開支用度,封妃典禮都免了,可是立儲君卻與封妃不同,立儲君是關係到這個國家的大事,必須祭告上天,拜告宗廟,與皇上的登基典禮也相差不多。
“阿滿這麼小,沒事嗎?”
如意皺著眉頭有些擔心。
“莫要擔心,明日朕會抱著阿滿舉行完所有的儀式。”
如意聽到這話,心裡倒是寬慰了不少,也莫怪她多想,這舉行典禮時,時間長,人多又亂,萬一阿滿這麼小出點事情都不知道。
她心裡放心下了,倒也有了心情打趣趙清澤:“看樣子,明日得讓奶孃給阿滿多裹幾條尿布,萬一尿在你身上……”
“促狹!”
趙清澤捏了捏如意的鼻子。
阿滿的太子冊封典禮,趙清澤並不想要委屈自己的兒子,更想以隆重的典禮昭告天下,只是,之後的慶祝典禮,趙清澤卻是沒有想過了,在他看來,這種事情,倒不如他與如意在昭陽殿內一起陪著阿滿慶祝更為合適。
此次冊封典禮從決定的時間到舉行儀式的時間,十分短,且匆忙。
趙清澤心裡本也就是存著不做其他慶典的意思。
只是,他沒想到,倒是如今代管了宮務的賢妃想到了,並且在昭陽殿門口等著與他提了出來。
趙清澤只嫌她們多事,但宮務商量,卻還是節儉了。
等到賢妃走進時,看到她為難的臉色,以及身後跟著的麗妃與德妃之時,他隱約明白這事兒估計也不是賢妃起得頭。
賢妃硬著頭皮開了口:“皇上,太子冊封典禮是重大的慶典,宮裡是否要辦一下晚宴?”
趙清澤目光看了一眼低著腦袋的德妃,又看了一眼抬著頭目光灼灼看著他的麗妃,心裡倒是有了幾分明白。
“太子如今年幼,且此次慶典本也時間緊,若是明晚還邀請眾位大臣及家眷進宮參加晚宴,太過於匆忙!”
趙清澤拒絕了這一提議。
賢妃聽了這話,心裡倒是有幾分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她初掌宮務,根本還沒有上手,雖然身邊有皇上派給他的幾個宮人看著,但真讓她短時間內弄個宮廷盛宴出來,實在是為難她。
而站在一邊的麗妃聞言,卻有些失望了。她忍不住說了一句:“皇上,這太子冊封乃是舉國盛事……”
“如今國庫日緊,又逢天災,太子既是儲君,自然要做表率。這舉辦晚宴的花費,用作災區建設,未嘗不是在為太子積富。”
趙清澤毫不留情面的打斷了麗妃的話,麗妃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舉辦晚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