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晉升金仙道祖的大志,但對自家的一畝三分地非常看重,她希望自己的門下弟子將來會有個好發展。
殿中兩人都不說話,安靜下來。
只有颯颯的松花墜落,寂靜無聲。
幽幽的歲月味道,有一種難以捉摸的力量。
且不說鬥聖金玄仙尊的喜悅,金乘妙玄仙尊的若有所思,自鬥聖小觀天回到自家洞府的方桐儀坐在雲榻上。
她的周匝,雲氣瀰漫,凝成光暈,有竹暗影來,鬆動葉搖,層層的明光,照在女冠精緻的玉顏上,依稀可以看到毫不掩飾的怒氣。
即使是雲鬢高髻,宮裙罩身,畫著淡淡的梅花妝,看上去雍容高貴,但這一發怒,整個洞府都傳來一股浩瀚如山嶽的壓力。
好像眼前的不是一個美麗的女子,而是史前怪物,吞噬一切。
張穎從外面進來,撐著油紙傘,玉足如蓮,每一下,腳下都有晶瑩的水花,拳頭大小,托住身子。
“師尊,”
張穎收起傘,盈盈上前,行禮後,試探問道,“師尊,可是去鬥聖小觀天不順利?”
她是方桐儀的衣缽傳人,師徒關係親厚,當然知道,自家的師尊和鬥聖小觀天的那位雖然有師兄妹的關係,實則是相互不順眼,道不同不與為謀。
而自家師尊前腳去了鬥聖小觀天,後腳回來就勃然大怒,肯定是東方朔的緣故了啊。
不然的話,宗門的其他人,誰敢讓自家師尊不順心?
方桐儀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美目幽幽,盯著張穎,看到自己這個弟子光潔的額頭上都冒出冷汗了。
好一會,方桐儀才開口道,“徒兒,你修道多久了?”
張穎不知道自家師尊為何突然問起此事,只能老實地答道,“掐指一算,弟子拜入師尊門下已經二百多年了。”
“二百多年,你能夠修煉到現在的境界,也不錯。”
方桐儀黛眉皺了皺,然後才舒展開,道,“這麼說來,也難怪東方朔那傢伙得意了,陳巖這次確實是給他掙了面子。”
“陳巖?”
和袁曲兒一樣,張穎和陳巖只有一面之緣,但印象深刻,她心中奇怪,那位是做出了什麼事,能夠讓師尊這麼惱怒?
方桐儀沒有等徒兒發問,直接道,“陳巖從三十三天傳來訊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