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太冥宮這次在這一紀元中大有所為。”
畢竟這一紀元的中心是在三十三天,而天庭是三十三天當之無愧的中心,帝君則是天庭的真正巨頭之一。
有這樣的盟友,再加上太冥宮的底蘊,豈能碌碌無為?
“抓緊時間。”
蘇秋沒有多說,他頂門之上,月華如水,飛騰變化,有黃庭經文,熠熠生光。
他們見前路已明,齊齊馭使法力,向三十三天而去。
太冥宮的兩夥人剛剛離開,只聽鏗鏘劍音,傳響在時空中,森森然的劍氣呼嘯,縱橫來去,不可阻擋。
劍氣化虹,氣吞宇內,霄漢精神,變化萬千。
是太玄門的劍修,劍遁之快,委實驚人。
陳巖坐在大殿的雲榻上,看到太冥宮和太玄門的人已經一騎絕塵,隱隱已經到了三十三天,於是目光一轉,落下力量,衝著剩下的幾個門派。
有其他四位帝君坐鎮,自己一個人力量有限,所以要有主次之分。
第一千六百一十九章 親疏有別論短長
丹陽舟。
煙水履地,積下空明。
稀稀疏疏的經文跳躍在上面,倏爾上衝,有仙鶴翔空,倏爾下落,有青鸞棲梧桐,周匝瑞氣瀰漫,異香馥馥。
乍一看,層疊的空間,演繹世間永珍。
六明玉華仙尊,端坐蓮座上,其下是白龜託舉,他身姿雄壯,神目炯然,美髯過腹部,聲若銅鐘,偏偏又是面龐白皙如玉,看上去非常儒雅。
這位真陽宗的天仙頂門之上,放五色光明,其中紫氣橫空,鬱郁垂下,有湖海之相,深不可測,他正看著前方,聚精會神。
原因很簡單,大天的天地胎膜本來就自有玄妙,顛倒時空,混亂陰陽,隔離因果,讓天仙都得小心翼翼,更何況還有天庭的天羅地網的遮蔽,更是複雜難明,如同迷宮。
勾勒交錯,真虛交織,時刻變化。
縱然不怕有隕落之危,可是要是被困的日子久了,不只是壞了宗門之事,而且還會讓讓玄門同道恥笑。
要知道,玄門大宗之間,不僅僅是同氣連枝,明裡暗裡的競爭,從來不會少。
正在此時,虛無之中,大放光明,原本若隱若現的天羅地網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寶圖,松柏森森,白雲繚繞,仙鶴婆娑,人影晃動。
寶圖在空中,洞徹時空,另一側,隱隱之間,三十三天在望。
六明玉華仙尊目中射出精光,落在寶圖上,依稀見到一個身影,高不可攀,居於帝座,目光清幽,在他面前,敕令迴避,前路暢通。
“是紫陽重登帝君之位。”
六明玉華仙尊念頭一轉,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精神一振,吩咐一聲,寶舟東進,循著寶圖照亮的脈絡前行。
只是剛剛走出去沒多久,虛空之中,傳來低沉的鼓聲,一下接著一下,非常沉重,非常壓抑,繼而霹靂雷霆落下,呈現出球狀,團團簇簇的,在半空中炸開。
燦白的光,撲面而來,照的飛舟之中,都有一種驚心動魄。
冰冷,無情,殺機森然。
這一下子,原本敞亮的前路重新變得坎坷不平,只剩下寶圖瑩瑩一點的光,像是火芒一點,懸在前方,進行指引。
“這是天庭的其他四位帝君出手了。”
六明玉華仙尊見到這一幕,神情一沉,由這四位帝君掣肘,又是麻煩事情,只是現在有了燈火一點味指引,要比原本霧裡看花終隔一層好一點。
在同時,六明玉華仙尊若有感悟,抬起頭,就見一道彌天極地的劍光縱橫,璀璨光明,劈開虛無,鋒芒畢露。
巨劍劈開風雲,周匝是大小不一的劍輪,大則若山嶽,小不及塵埃,細細密密,密密麻麻,相互碰撞,交匝成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劍嘯。
在劍光之上,尚懸有一法旨,字字珠璣,綻放光明,天羅地網碰到,紛紛退避。
劍光來的突然,離開地迅疾。
要不是原地留下的長有千丈若波浪般的痕跡宛然,眾人差點都以為是幻覺了。
“是太玄門的劍仙。”
六明玉華仙尊眸子中倒影出現剛才的驚天一劍,隱隱都覺得有刺痛感,他目光沉沉的,不是感慨對方法劍的銳利,而是紫陽的區別對待。
很顯然,三十三天的天地胎膜中時空顛倒混亂,即使是對方是來自於太玄門的劍仙,也不例外,只能夠步步為營,而如今這樣颯颯而行,是因為紫陽帝君懸空之法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