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飛這麼說,不由得一怔,問道:“苗大哥,你說甚麼?”
苗飛笑了笑,神‘色’古怪,緩緩說道:“尊夫人……其實已……已有了線索。'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訪問:。。”
江‘浪’大喜,跳了起來,一把抓住他衣袖,叫道:“此話當真?小曇她,她在哪裡?快告訴我!”
苗飛見他驚喜逾恆,暗暗嘆了口氣,‘欲’言又止,搖了搖頭,遲疑道:“此事說來話長。這是……那個,‘花’姑娘……‘花’姑娘送來的訊息。江‘浪’,待得此間事了之後,你便帶著公主去找你娘子罷。”
江‘浪’聞言一驚,心想:“難道我昨晚醉酒之後,當真與公主有了肌膚之親?可是我怎麼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唉,現下我既已答允了這‘門’親事,艾達娜公主便成了我未婚妻子。小曇知道後,會不會惱我?”
苗飛見他眼望帳幕,臉‘色’‘陰’晴不定,遲疑道:“江兄弟,‘花’姑娘送來的訊息說,她以十三封帶有‘殘月令’印章的信札,在西域各處飛鷹傳書,連日來得到本地黑白兩道的各路人馬回信reads;。信中但凡提及輪臺城,摩天堡,莎車城等處地名的,以及屠大千,謝守信,長孫無垢三個人名的,著實不少。據她多番比對,詳加剖析,終於查到一條極為關鍵的線索。”
江‘浪’道:“既然如此,我們須得儘早動身,與‘花’姑娘會合才是。對了,‘花’姑娘現在何處?”
苗飛微微搖頭,苦笑道:“江兄弟,據‘花’姑娘得到的線索,那位王……那位姑娘若然當真是你妻子的話,她現下……很好,對了,她過得很好。只是……只是,世事難料,你先別想得太多。嗯,當務之急,是你和艾達娜公主的親事。”
江‘浪’見苗飛神‘色’閃爍不定,雙眉深蹙,似有滿腹心事。二人相處時日不短,此人素來瀟灑豁達,尚是初次見到他臉上有這等表情。
苗飛見江‘浪’在打量著自己,勉強一笑,問道:“怎麼啦?還在怪我幫助哈薩克王設計戲你?老實說,我確是有苦衷的,不得不然。”
江‘浪’吁了口氣,道:“其實我也不是不識好歹之人。(你們這麼做,無非是想‘玉’成我和艾達娜公主之間的好事。”頓了一頓,續道:“我只是覺得,我既對不起小曇,又對不起公主。是我自己不好,酒後‘亂’‘性’,把持不定。”
苗飛‘欲’言又止,忽地眼珠一轉,強笑道:“江兄弟,事已至此,先別再提這個了。你怎麼不覺得奇怪麼,後烏國大軍現下如何了?還有那個血手上人去了哪裡?”
江‘浪’‘精’神一振,問道:“是啊。你且說來聽聽。”
苗飛道:“據濤拜、葉爾特斯二將回來覆命,前夜末振將那小子賊心不死,妄想召集三軍,夜襲哈薩克軍營,拼死一搏。結果呢,自是被他二人立時依計燒了糧草,炸了火‘藥’。末振將聞訊之後,當場吐血,癱瘓不起,次晨拂曉,便被他帳下的副將扶持著急匆匆的撤離南下,現下已滾回老巢‘後烏城’啦。”
江‘浪’聽說後烏國倉皇撤兵,微微點頭,微笑道:“苗大哥,你果然說到做到,沒有騙我。想不到一場你死我活的惡戰,竟爾被你這般兵不血刃的化解啦!看來你這一招‘擒賊擒王’之計果然厲害。佩服,佩服!”
苗飛淡然道:“非也。‘擒賊擒王’之外,山人還有一計,叫做‘釜底‘抽’薪’!”
江‘浪’點了點頭,過了片刻,才道:“對了,血手上人師徒五人呢?是否還在哈克札爾大哥營中做客?”
苗飛道:“他師徒敗於你手,哪裡還有臉多耽?當晚夜宴之時,雖然哈克札爾極力挽留,那藏僧只是婉言謝絕。第二天上午,他藏僧師徒幾個還是執意告辭而去了。”
江‘浪’想起血手上人凌厲無儔的“大手印”功夫,嘆道:“上人的掌法變化‘精’奧,勢道凌厲,若然單打獨鬥,我不一定是他對手。”
苗飛道:“其實血手上人此次來西域一帶,多半是另有所圖。只不過究竟是為了甚麼,他口風很緊,隻字不提。照我暗中觀察,八成連他的幾個徒弟也不清楚。”頓了一頓,又道:“無論如何,前夜這個老和尚四十餘招未佔上風,被你硬生生的‘逼’成平手,也算殺殺他的狂氣。更何況,他又與哈克札爾握手言和,其實也算不得壞事。至於他來西域有何勾當,反正與咱們無干,卻也不必理會了。”
江‘浪’點頭不語,忽然想起一事,問道:“對了,被我冒充的那個後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