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率,而他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如此。不管如此,我答應了織布廠老闆的事情就必須做些什麼。
“哥,你還記不記得三年前所發生的事情?”既然我已經如此認定了他的為人,那麼我就開門見山的直接問他,眼睛不離他半分,不漏過他的任何表情。
“三年前?”符文表情疑惑,彷彿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嗯,三年前織布廠被禁的事情。”我狀似無意,沒有任何目的的說著。
“三年前織布廠?你是說我帶人去封的那些織布廠以及告示?”符文想了想,後憂然大悟道。
“嗯,是的。”點點頭,我繼續維持原來的表情,一眨也不眨眼的看著符文。
我就不相信,我不可以從中探知些什麼,雖然我的心底早已經認定他並非關鍵人物。
“哥,詩妍很好奇呢,不知哥可不可以將事情過程告知詩妍呢?”雙眼洩露了我的心事,話雖說得婉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是十分想知道經過的。
“好,我們進屋裡談吧。”符文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般,邀請我進入房間內閒聊。
多事之舉,竟變成墊腳石25
點點頭,跟著符文走進曾經屬於我的房內,期間小草試圖提醒我該離開了,被我一利眼掃過去,立即禁聲,乖巧的跟在我的身後。
符文看了我一眼,像是確定我想聽般,在我的熱切注視之下,他終於說起那件往事。
“三年前,我無意中在茶館之內聽說北央國織布廠如果繼續興榮下去,會將北央國帶入滅亡的境地。剛開始我並不相信,這種無稽之談肯定是有心人所散佈出來的。直到有一天,北央國突然遭遇到鄰國的圍攻,幾天後就轉來織布廠紛紛出問題的情況,鄰國的圍攻也全部撤走,我才不得不相信這個事情,並堅定了將此事稟明皇上的決心。皇上聽了我的訴說之後,便下令永遠不準再興辦織布廠。”說完之後,符文看了我一眼。
隨即,又道:“詩妍,你問此事做什麼?我當時真不應該一時衝動,現在北央國連一間織布廠也沒有,如果要買布,還得從鄰國去買回來。”
呵,等事實全部告訴我之後便問我這個問題,這是不是有點多此一舉。
按符文的說法,他只不過是一個替別人做了一件事,自己卻不知道的大笨蛋,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哥,你放心,你妹妹我會幫你了卻這個遺憾的。”我異常肯定的對符文道。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麼此事就沒有任何頭緒了。突然,我心裡冒出一個想法,引蛇出洞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詩妍,你想做什麼?皇上已經都下旨了,你可不能亂來,弄不好要滿門抄斬的。”符文被我的話給嚇到了,慌忙勸我打消這個念頭。
“哥,我不會亂來的。”才怪。
“那就好。”聽到我的回答,符文鬆了口氣,熟不知,我是準備陽奉陰為。
“那我就先離開了,哥你好好休息。”帶上小草悄悄的離開符將軍府,這個地方,如非必要,我再也不會回來。
多事之舉,竟變成墊腳石26
“齊澤霖,齊澤霖……”我像一隻快樂的小鳥,穿梭在太子府內,尋找齊澤霖的身影。
奈何找了許久,就快將太子府翻一遍了,都沒能看到齊澤霖的身影。他不在府內嗎?
我有些失落的坐在大廳內,無聊的看著大門處,難得我這麼心甘情願的回到太子府中,他竟然不在,太令我失望了。
“小姐,您回來了?”管家姍姍來遲,臉上的笑容可以稱之為驚喜。
“嗯。她叫小草,是我的貼身丫鬟,你安排她一下,我有事出去一會。”將小草交給管家安排,我便走出太子府,前往織布廠。
“咦,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站在織布廠的外面,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我以前所看到的那間破破爛爛的織布廠嗎?
它被重新粉刷了一遍,就像是一棟新起的房子。
開啟門,我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只見石源以及老人家都在忙著,絲毫沒有看到我這個突然走進來的人。
“你們在幹什麼?”我大聲的叫道。
突如其來的惡作劇因子,讓石源以及老人家都被我嚇了一跳,驚魂未定的看著我這位肇事者。
“小姑娘,是你。”
“詩妍,你來了。”石源以及老人家滿臉笑容的看著我。
看來,我這位打擾他們的人,小惡作劇不但沒有受到他們的責怪,而且他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