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旁,頭頂一輪彎鉤般的明月,星光熠熠,照在那姑娘左搖右擺的背身上,虎傑夫心底一時恍然,暗道:“原來……原來如此。”
他人生第一次經過了刻骨的相思,卻又在最短的時間內煙消雲散,這傷痛甚至還未來得及刺痛神經,便緩緩的消失掉再也捕捉不到,緊緊剩下一絲木然,眼前的柯若紅漸行漸遠,虎傑夫只覺得心頭一痴,那倩影看著是如此的皎潔,又豈是自己這般凡夫俗子可以侵犯褻瀆,他不覺暗自釋然一笑,輕輕的吁了一口氣,無力的躺倒在了雪地裡。
……
楊宗志噹噹噹的喝了三大杯,這酒本是長白劍派內珍藏的貢酒,這裡天氣寒冷,酒品大多用來禦寒,因此酒性極烈,這三大杯一下肚,頓時衝的他滿面通紅,恍惚紅臉的關老爺,費幼梅站在身旁看得噗嗤一笑,低聲乖巧的道:“大哥啊,你……你今日不能多喝的哩,你答應了我爹孃,明早一早便要……”
她說了這話,眼神骨碌碌的一轉,忍住沒有繼續說下去,楊宗志卻是會意的過來,點頭道:“正是。”
他轉頭看過去,自己飲了三大杯,忽日列當然不讓也三杯下肚,面色更是黝黑中泛出赤紅,吐蕃人喝酒喜愛波斯的貢品,大多是什麼葡萄美酒之類,這等烈酒過去哪裡嚐到過,而且這段日子忽日列和烏卓瑪過的甚為清苦,就算果腹已是極為難得,哪裡又有機會飲酒,因此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