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蟬翼的褻褲肆玩一把,口中繼續低聲蠱惑道:“說罷。”
“嗯嗯……”史艾可被他大手摸得又軟又熱,她嬌滴滴的聳起小鼻尖,心猿意馬的呻吟出聲,過了好一會,才終是忍不住,湊在楊宗志的耳邊小聲嘰嘰咕咕的說了幾句,楊宗志聽得微微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史艾可羞憤的捶著他的胸口,正在這時,床角邊忽然冒出一個雙丫髻的小腦袋,接著一個嬌滴滴的嗓音不忿的道:“不嘛,可兒你怎麼就告訴師哥他一人,就是不願意……告訴我?”
……
翌日清晨,大家起的極早,出門看看天色,天空還在明與未明之間,白毛大雪紛落下來,長白山的早晨卻是霜凍的緊,四野下白茫茫的起了大霧,從山崖邊向下看,目力便看得不遠,南坡上,柳順意和佟樂等人早已一身剛健的勁裝裹住,頭上紅巾隨風飄揚,費清來回在一千眾弟子們面前走過,隨眼見到他們個個面相肅穆,口齒咬住顯得極為堅毅,費清滿意的一點頭,回頭對楊宗志道:“志兒……你看看,還有什麼要吩咐的沒有?”
楊宗志揹著手走上來,搖頭道:“沒有了,總之咱們依照昨日的計劃一一行事,柳師兄,這趟下山你們不過是作作樣子,務必將我們的話帶給對方。”
柳順意抱拳道:“你放心楊兄弟,我們都記下來啦。”他說罷向身後猛地一揮手,高喊道:“咱們下山!”
身後一千多弟子齊聲大吼一嗓子,聲音震耳發聵,在山壁上不斷的迴盪,一席漢子們便轉過身,就著霧色快速向山崖下奔去,他們大多自幼生活在長白山上,對這南坡的下山道熟悉的緊,有人騎馬,有人步行,不一會……便迅即的來到山腰下,柳順意揮手向後面一揚,眯著眼睛看出去,似乎隱約可以瞧見駐紮在山腳下的座座營房,倒是一派寧靜的晨色,他咬住牙尖,對身後輕喝道:“殺下去!”
一千多弟子頓時立起手中的兵器,齊聲大吼道:“殺!”一時山腳下響聲震天。
南坡下的營房內,許衝睡眼迷離的被士兵們從床上喚起來,極不耐煩的開口罵道:“作甚麼,沒看見大爺累得骨頭都鬆了麼?”想來也是難怪,昨日他率著眾軍在山崖下叫罵一整天,喊話喊得脖子酸脹,嗓音嘶啞,好不容易等到夜裡睡著了,偏偏這山腳下寒冷的緊,營房的住宿條件總是比不過暖融融的被窩,夜裡寒風怒吼,霜凍加身,他更是翻身到了後半夜才勉強睡踏實,這就著囫圇了一小會,手下人便急急的掀開幕帳把他又叫了起來。
士兵們哆哆嗦嗦的回話道:“啟稟統領大人,山崖下埋伏的探子們回報說,南坡上似乎有賊寇的動靜傳來。”
許衝聽得心頭一驚,睡意倒是快速的褪去,他忍住寒冷跳出被窩,曲著身子將軍服穿戴齊整,急忙喊話道:“快……快,領我出去看看。”
許衝跟著手下軍士們來到營地前,伸手遮住眉頭向上打量,只能見到晨暉下,整座長白山籠罩在群霧繚繞之中,遠遠地……彷彿能聽見一些喊打喊殺的聲音迴響在耳際,許衝看得一怔,繼續面露狂喜之色,自語道:“這就來了?”昨日華英還說要給長白山的匪首們兩日時間考慮,沒想到一日方過,那些亂匪便忍不住有了行動,許衝聽見山崖上的喝聲由小及大,震得自己耳鼓轟隆隆的亂響,他不覺更是興奮的樂開了花,暗想:“華英他算計來算計去,終是棋差一招呀,他算定那人會從北坡下突營,因此帶了大隊人馬守候在北坡下,卻沒料到……那人還是向這南坡衝過來了啊,如此一來……這齊天一般的大功勞,豈不……豈不都要落入我許衝的手心了麼?”
許衝仰天哈哈一笑,抽出自己腰後的寶刀,大喝道:“集結戰陣,準備迎敵!”
士兵們擺好一字長陣,堵在山腳下拭目以待,許衝帶了數百親衛站在身後數十丈遠的高石上,見山崖邊的小道上已經可以看見人影子衝來,層層疊疊的不下千人,這氣勢過去可見所未見,許衝心頭不禁有些緊張,慌忙又大喊道:“迎敵!切切記住,不可放走了一個人!”
軍士們大喝道:“是!”抽出兵器應將上前,兩路人馬迅速的戰在一起,許衝手舉寶刀在高石上來回踱步,見山崖上衝下的亂匪們果然氣盛的緊,乍一上來,便將自己布好的圍網衝擊的向後退了數丈,他回頭對一個手下道:“速去傳信,讓華大人派兵增援,萬萬耽誤不得。”
那士兵領命而去,許衝又回頭對身後的幾百親衛高聲道:“眼睛都給我擦亮了些,一會要是有人突圍過來,便亂箭將他射死,若是跑掉一個,你們全都要給我掉腦袋!”弓箭兵們一個個大吼道:“是。”便彎腰搭箭,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