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史艾可暗哼一聲,卻是將被窩裹得更加緊,毫不露出一絲縫隙,也好讓那魂牽夢繞的聲音透不進來。
融融燈光下,楊宗志低頭一看,史艾可的身上裹了一個鼓鼓的帳篷,錦被環繞之下,卻是將這小丫頭的身段凸顯無疑,她的身子乃是纖細的窈窕,不像柯若紅那般的多肉,卻是有些清減似地清麗,楊宗志向床腳邊打了個眼色,便又攏身坐在枕頭邊,伸手輕輕拍打被面,笑著道:“還在生氣麼,就算出來打我也不願意了?”
錦被中傳來一個嗡嗡的聲音,聽得極不清晰,楊宗志笑道:“好罷,可兒你還記得羅天教的客房麼,上一次你在羅天教生氣不理我,便也是用這一招躲在被窩中不出來,今次看來你是要故技重施了,嗯,乖可兒……你還得我上次對付你的招數嗎?”
史艾可在被窩中聽得渾身一顫,這裡面密不透風,本來就有些氣短的喘息,這下子又回憶起在羅天教中那香豔的暗夜,那夜裡……他正是叫不出自己,便……便用了個極其無賴撒潑的手段——撓自己的癢癢,結果……手還撓到了自己的小上,這些記憶都是史艾可刻骨銘心的封存珍惜往事,日裡常常一個人躲在被窩中甜蜜的回想,哪曾又有一日或忘過,當下楊宗志話音一出,史艾可便緊張的渾身亂抖,忽然覺得渾身軟綿綿的發癢,這陣酥癢從背心上徑直傳到了胸前,上一高一低的劇烈起伏,臉頰更是紅了個透,可她依然撇住小嘴,對著被窩外嬌媚不忿的哼了一聲。
楊宗志嘿嘿笑道:“看來可兒你是希望我也故技重施的咯,我怎麼好意思讓你失望?”說罷騰出一隻大手,徑自從緊緊壓住的被窩下端鑽了進去,他的大手一動,史艾可便意會過來,慌忙用小身子死死的向下堵了過去,不讓他進來,楊宗志嘿的一聲,大手貼住柔滑的床面,便又擠進去幾分。
錦被中溫暖一片,甚至帶了每些熾熱的灼燒,楊宗志笑嘆道:“小妮子,你躲在裡面不熱的麼?”
大手便停在這裡不動,轉而俯子,湊到史艾可的頭邊,輕輕說道:“你是在生氣我叫你給人家道歉是吧,哎……可兒,那位忽日列乃是過去吐蕃國赫赫有名的大王子,在吐蕃國內曾經權傾一時,無人敢對他正面而視,今日他流落到這長白山上給人家養馬,我當時也是大吃了一驚的。”
史艾可在被中聽得矍然一驚,暗道:“原來是這樣呀!”那個黑麵漢子雖然長得挺高大,但是這關外的人大多都很魁梧,不比江南長大的漢子們,身子瘦小的多,因此史艾可這些天見慣了之後,便也沒覺得忽日列有何出奇之處,直到今日忽日列無意間露了一手本事出來,史艾可才覺得他或許是個有能耐的漢子,她自少在江湖上廝混,最最看重大英雄,大豪傑,人家若是本領超過她,她不但不嫉恨,反而衷心佩服,此刻聽說那漢子原來大有來歷,史艾可才隱隱的心頭一動。
楊宗志嘆了口氣,接著道:“不過就算他身份再獨特,這……這也算不了什麼,畢竟我與他只見過一面,談不上是什麼熟人,可是……我與你便不同了呀,可兒你是哥哥身邊最貼心的小妮子,哥哥冷了暖了,還不都是隻有你知道,我將你悄悄當做了自己人,所以見到你與別人起了爭執,自然首先要來責怪你不是,按照咱們南朝人的禮儀,哪有不怪自己人,反而要去先責難外人的不成,我讓你給他道個歉,便是希望息事寧人,終究是大事要緊嘛,可是難道你不願意我這麼做麼,你……你要後對你客客氣氣的,再也不是有什麼就說什麼了嗎?”
史艾可聽得小心思一顫,她聽了前面的話,不覺油然溼透雙眸,暗暗抽噎的腹念:“臭哥哥,你總算知道……知道可兒是你身邊的貼心人呀!”待得聽到後面的解釋,史艾可更是暗自釋疑,芳心溫暖,早就已經原諒了楊宗志,只要楊宗志將自己當作什麼“自己人”,她哪裡還能管得到那麼多,這般甜蜜滿足之下,小腦袋裡暈淘淘的頓時樂開了花,此時她待想翻開被窩忘情的撲出去,忽然感到楊宗志一邊說話,一邊下面那隻大手又趁著自己脫力之際,放肆的向裡面鑽了一鑽,史艾可呀的一聲,感到那火熱的大手一下子便鑽到了自己的兩條細腿中,攀住了自己圓翹的細臀之上,來回的這麼撫摸了一遍。
史艾可被他摸的渾身酥軟,小嘴中嚶嚶的嬌吟一聲,頓時又全然乏了力,她今天本就沒有進食,支撐到此刻完全憑藉一幅怒生生的怨氣,現在怨氣消了,渾身便又累又餓,偏偏楊宗志趁著這個空當鑽進來偷營,豈不是一偷一個準麼。史艾可芳心極亂,既想起過去在羅天教中發生的曖昧,又覺得渾身酥麻麻的好生難受,不經意間,楊宗志的大手卻是飛速的闖進了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