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堅定的點了點螓首,楊宗志又哈哈大笑著伸手拍了拍她秀美豐腴的額角,失笑道:“說的傻話,幼梅兒你方才不也說了,我既然是你即將出嫁的郎君,便算得上你們長白劍派中的一人了,眼下你們長白劍派裡有難,我又豈能袖手旁觀,一走了之呢?”
楊宗志說了一句,見費幼梅啟櫻唇彷彿正要辯駁,便又搶著笑道:“再者說了,我歷經千山萬水,費勁千辛萬苦,才好不容易過了你爹孃那一關,讓他們放心將你許託給我,可今夜我要是抽身逃走了,你爹孃又會怎麼看我,咳咳……他們……他們只會以為我楊宗志是個貪生怕死之輩,名聲在外,卻端得名不副實,那他們日後還會再將我的幼梅兒許給我麼?”
“耶……”費幼梅聽得美眸一呆,喃喃道:“對呀,我……我怎麼沒想到這個事情呢,倘若我今夜真的帶你走了,以我孃親的性子,恐怕便又會對大哥你不歡喜了哩,可……可人家心裡頭就是矛盾嘛,人家既是希望大哥你一點事情都沒有,活得開心自在,可又萬萬不能讓孃親再阻止咱們的婚事了呀,大哥啊……若是不能嫁給你,幼梅兒……還不如不活。”
楊宗志聽得哈哈大笑,忍不住對大門口喚道:“小丫頭,聽夠了麼,聽夠了還不進來?”費幼梅聽得俏臉一愣,不由轉過頭看出去,見到自己背後的大門上,隱約有一個黑乎乎的黑影貼在外間,此刻雖是申時,但是天色尚未黑盡,自己方才背對著大門,一門心思都在大哥的身上,自是沒有留意到門口的影子,而大哥正對著大門,正好將那影子落在眼底。
門口噗嗤一聲脆響,接著有人推門低著小腦袋,促手促腳的走了進來,費幼梅轉頭看個正著,不由得驚訝道:“可兒姑娘,怎麼是你?”
史艾可暈紅著小臉走進來,見到費幼梅一時驚訝之下,竟然還撲在哥哥的懷抱中,半點也未脫身出來,不禁伸出一根手指頭,按在自己潔白的小臉上,對她羞了幾羞,這才垂頭喪氣的走到楊宗志的身前站定,彷彿等著他對自己訓話。
楊宗志好笑的放開費幼梅,低頭道:“你這小丫頭,怎麼……怎麼總愛躲在人家房門外,偷聽人家說話?”
史艾可顫著嗓音抬頭瞟了他一下,卻又垂頭低聲道:“哪裡……哪裡有總是嘛,人家……人家不就是這一次,被你捉到了嘛。”
楊宗志苦笑道:“豈止這一次,前一回在鴻冶城別院的時候,我和筠兒婉兒在房中說話,你不是也躲在外面偷聽了好一陣,你這丫頭,不但偷聽,而且還要每次都給房門上戳個窟窿眼,湊著眼睛看進來,難道就這麼好奇的麼?”
史艾可聽得險些跳了起來,這回不但是臉頰上,甚至雪白柔膩的脖子上都紅了一片,她失神的睜大自己的杏眼,結結巴巴的指著楊宗志道:“那一次……那一次你也發現我啦?”
楊宗志沒好氣的笑道:“怎麼能發現不了啊,你也不看看外面有多亮,你那麼附在門上站著,一團團細細的黑影子便投在門上面,我能看不見麼?”
史艾可呀的一聲,幾乎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那一次……便是自己偷看哥哥親吻筠兒姐和婉兒姐的那一次,傻傻的自己還以為哥哥是在吃兩位姐姐的嘴唇,想不到全都被這壞哥哥給發覺了呢,她心頭一擰,忽然又湧起不忿和嬌羞之色,撲進楊宗志的懷裡,猛捶著他的胸口膩聲道:“都怪你……都怪你,你……你明知道人家躲在外面,你幹嘛……你幹嘛還要那麼肆無忌憚的親著筠兒姐她們呀,你定是故意的,人家就是……就是被你給害苦了!”
楊宗志伸手捉住她冰清玉潔的兩隻小手兒,哈哈笑道:“好了好了,既然我害苦了你,那我……那後便不再害你就是了,哎……可惜呀……可兒那麼柔軟的小嘴,我只怕……是再也親不到了。”
“你敢!……”史艾可大叫一聲跳上了他的懷抱,兩隻細細的盤著他,嗔目道:“你敢不親可兒,可兒便跟你沒完!”她一邊憤憤不平的說話,一邊還低下小腦袋去,湊在楊宗志的嘴角邊狠狠的嗜了一大口,留下自己的香津唾沫,這才輕盈的跳下來,心滿意足的拍拍小手兒,走到了費幼梅的身邊,對著楊宗志趾高氣揚的聳了聳鼻尖,彷彿是說:“看你拿人家有什麼法子。”
楊宗志嘿嘿一笑的走過來,見到史艾可對自己撒氣之後,便輕輕的拉起費幼梅的小手兒,誠懇的道:“費姐姐,其實你太過多慮了呀,你明明知道我哥哥過去是朝廷的兵馬大元帥,他的本領可高深的緊,我看啊,他方才一直坐在大堂裡面坐著不說話,說不定早就有主意幫你了哩,這樣……才能既討得秋娘的歡心,又顯露一身本事出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