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看我們的笑話。”
洪嵌離聽得心中大驚,轉過頭來,看著跪在面前的劉衝,伸出右手,口中“你……你……”的說不出話來,站在一邊的白師侄卻是受了一驚,顫音道:“劉師兄,你……你怎麼能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你這不是要謀朝篡位麼?”
左師叔站在白師侄身後,突然呼的一掌切在白師侄的背心,嘿嘿一笑,道:“白師侄,我說了你不清楚事情狀況,最好是少說話的,你卻怎麼總是不聽呢。”白師侄被左師叔偷偷在身後打了一掌,啊的一聲,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洪嵌離萬萬沒有想到事情如此演變,伸手指著劉沖和左師叔,道:“你們……你們是想謀反了?”
劉衝此時才抬起頭來,懇求道:“師父,弟子被你撫養長大,絕不敢有一絲對你不敬的心,但是現在事情緊迫,就請師父傳了這掌門玉杖給弟子吧,弟子發誓決不會讓您老人家失望的。”
左師叔卻在一旁道:“劉師侄,你盡羅裡羅嗦些什麼,讓他說了藏玉杖的地方,取了出來,不就萬事都成了麼?”
洪嵌離心中又是驚恐,又是難過,聽到劉衝又道:“師父,您還是答應了我吧,只要你答應我作掌門,我保證一輩子好好侍奉你,決不會對你有一絲失禮之處。”
洪嵌離心中驚怒,正要喝一句臭罵過去,突然聽到耳邊一個聲音輕輕道:“老前輩,您不妨先與他虛與委蛇一番,等他們狼子野心盡露,才一起揭發他們才好。”
洪嵌離聽得心中又一驚,暗道:這是何人,他躲在哪裡?難道是武當派的天豐察覺了這件事情,出言警示於我。想了一下轉念又道:不對,不對,這個聲音絕不是天豐的聲音。想到這裡洪嵌離心中躊躇,不知該怎麼作才好。
左師叔在一旁聽了劉衝的話,嘆了口氣,道:“劉師侄啊劉師侄,你莫不是要學那餘師侄,總是婦人之仁才好,現在正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