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起來,又轉頭對著場下群豪說道:“你們說,我剛才走出這些腳印了麼?這輕功算不算天下最好的功夫?”說到這裡面上更是得意。
群豪說不出話來,只是人人怒氣,暗哼不止。扎西哈多得意了一陣,又道:“你們南朝比武選出來的擂主被我已經打敗了,那麼你們這位仙子姑娘也應該是屬於我的了,而且我正等著剛才那些罵我的人上來磕頭,你們若再沒有更厲害的少年高手出場,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哈哈哈。”笑聲中更是得意。
場上所有人聽到這個話,想起剛才見到那陽仙子的美好畫像,那如花似玉般的面容,不禁心中都是痛苦之極,而又萬般的不情願,聽到他後面說什麼磕頭謝罪的話,更是驚怒,但是適才見譚觀道顯露的一身功夫,自己確實又不如他,自己下場只怕更是自取其辱,不由得都是嘆氣。
晁老五為這陽仙子畫像面貌所迷,心中對她已經暗生情愫,沒想到這嫡落人間的人兒,最終被一個蠻子所得,心中大痛,鋼牙緊緊咬住,雙目圓睜,目中都快滴出血來,不禁又轉頭向臺上的陽仙子看去,見她渾身輕輕顫抖,轉頭看著她自己的右手側,連下面一眼都不看,顯然是心中對嫁給這扎西哈多千般不願,晁老五想到這裡,不由得更是心隱隱作痛,暗暗下定決心,就算拼了自己的命,也不能讓陽仙子嫁了給這狗蠻子。
場下的群豪都是垂頭喪氣,心想那些主客臺上的知名前輩又被扎西哈多剛剛拿話套住了,原來他誘著慧敦大師說什麼三十歲以上的人,不能參與這比武招親,卻是讓那些前輩高人們無法下場比鬥,不禁心中更是絕望,又急又氣。
扎西哈多哈哈一笑,對慧敦說道:“此刻已經沒有少年高手出場了,你還不宣佈結果麼?哈哈,我用我室韋國最好的輕功,交換你們南朝最美的姑娘,原來也是你們更划算的才對。”
群豪聽到這裡,都是捏緊拳頭正要開罵,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冷冷道:“且慢!”
大家都聽得一驚,轉頭向發音的地方看去,看見原來是天豐站了起來,天豐站起來,先走回幾步走到嶽靜的身邊輕輕道:“嶽師妹,愚兄不是想去比武招親,只是這事情涉及到我南朝千萬少年兒男的顏面,我卻是非要出手不可的,請你多多……擔待。”
嶽靜面上一紅,目中卻是驚慌起來,忍不住向楊宗志那邊瞟了一眼,卻不敢看實,又轉回眼眸,小聲應道:“你便去吧,我不怪你。”溫婉的面上全是慌亂,卻無一絲惱怒,彷彿只是擔心害怕他比武失敗一樣。
天豐看了嶽靜一眼,心中一喜,道:“多謝師妹。”便轉了回去,從小棚子中一躍到了場上,施禮道:“在下武當天豐,前來求教。”
群豪原本心中絕望,此時見這少年出來,看他一身打扮便知是武當的高徒,再一聽他自報家門,竟然是武當派的首座弟子天豐,不禁心中都大喜,忍不住呼喝起“好”來。
大家平素都知道,這武當派在武林中的地位是要大大高於青城派的,這武當派的首座弟子,以後都會坐上武當掌教的寶座,彷彿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一般,那他的一身功夫自是不在話下了。大家想到這裡,這才放下心來,暗中都希望天豐大展神威,為南朝武林爭一口氣。
扎西哈多見天豐氣勢不凡,不禁多看他幾眼,看了一會搖頭笑道:“你是武當派的,很好,很好。”說完又在自己留下的第一個腳印處站定,揮手道:“請指教。”
天豐擺了個武當太極拳的起手,意隨心動,緩緩發力,向扎西哈多迎了過去。
若紅師妹看見天豐與扎西哈多鬥在一起,兩人一個快一個慢,一個緊一個松,卻是旗鼓相當的局面,不禁咯咯一笑,道:“嶽師姐,若天豐師兄獲勝,便可揚名天下,這下你可滿意了麼?”
嶽靜眉頭一皺,小聲道:“若紅師妹,你少說幾句不可以的?”
若紅師妹咯咯一笑,眼睛卻一轉,湊到嶽師姐耳邊低語了幾句,只見嶽靜聽到之後搖了搖頭,輕聲道:“你自己怎麼不去問他?”
若紅師妹面色微微一紅,轉眼看了楊宗志和他身邊的秦玉婉一眼,咳嗽一聲道:“風公子……風九公子?”
楊宗志正注視著場上的變化,聽到若紅師妹這句呼喚,茫然轉過頭來,若紅師妹見他看著自己,不禁又咳嗽一下,道:“我師姐有話問你呢。”
楊宗志一愣,轉而看著嶽靜,卻見她面色發紅,低頭道:“若紅師妹,明明是你……明明是你……”
若紅師妹見師姐害羞不已,又一笑道:“我們都想問你,你當真不知道那個茅廬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