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樣大失常態。
楊宗志嘆了口氣,端起茶杯飲了一口,漫聲道:“今日我聽毛壇主說,那天他與熊百平出手對壘,雙方多年相識,初時自是鬥了個旗鼓相當,後來不知熊壇主施了一手什麼樣的功夫出來,毛壇主一個措手不及,才被打中胸前,受了重傷,就是這一招麼?”
熊百平一聽,心中後悔不迭臉,想起那教自己招式的人,千叮嚀萬囑咐不到最後危急關頭,一定不可露相,可是剛才被慧敦逼的實在急了,才忍不住冒險一使,卻沒想到這招一用出來,便被人喝破了來歷。
楊宗志口中默默唸道:“鳳舞池……鳳舞池……”正要介面問話,突然容嬤嬤又大喝道:“熊百平,你好大的膽子啊,是不怕教裡萬火穿心的重刑了是麼?還不快快老實交代清楚!”
熊百平方才還心存僥倖,直到聽了萬火穿心幾個字,才臉色蒼白,轟的一聲如同鐵塔般跪下道:“公……公主饒命,楊……楊大俠饒命。”
筠兒見自己大哥聰明機智,只隨手一番安排,便弄了個水落石出,心中升起得意,嘴上卻嬌聲問道:“熊壇主,你是爹爹多年的手下愛將,當年……當年,咳,咳,當年與朝廷兵馬對決的時候,你總是勇往在前,身先士卒,所以我也多次聽到爹爹當著人前誇讚於你,你現在年紀大了,位置坐的高了,怎麼反而糊塗了呢?”
筠兒說到與朝廷對決的時候,頓時想起當年與爹爹沙場對決的,正是大哥他爹爹,所以語氣猶豫了一番,對著大哥歉意的看了一眼,卻見大哥眼中盡是鼓勵之色,這才得了支援,後面的話也說的愈發自得漂亮,楊宗志也點一點頭,暗道:正該如此,這是家醜,不可一味打壓,反而要恩威並施,才有效果。
熊百平聽了筠兒的話,垂頭俯身道:“教主饒命,公主饒命,百平……百平也是一時糊塗。”
頓了一下,熊百平抬起頭來,只見他雙目微微泛紅,慌張的向楊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