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透過腦後玉枕穴經脈相通,若不通,便會導致失憶。這難道還能有假不成?”
容嬤嬤思慮良久,忽然抬頭道:“不對,師妹。”她情急之下,多年不曾喊出口過的師妹,卻是一下子叫了出來,聶雲蘿一愣,面上湧起一陣複雜之色,卻是低低嗯了一聲。
容嬤嬤卻還沒察覺出來,又繼續道:“師兄……師兄他有一門功夫,是從西域的羅蘭心經上偷學出來的……”
“羅蘭心經?”這個名字倒是甚為熟悉,楊宗志軒眉一昂,微一沉吟,便記憶起來這是齊天派的洪嵌離與北斗旗丁晚成爭鬥的那部心經,可惜已經於三年之前落入江水之中了。
聶雲蘿忽的驚奇,鼓掌道:“不錯,借身大法!”她說到這裡臉色一黯,低聲道:“但是師兄他……他若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肯定是不用採用這個辦法的,因為使用此功夫的,最後無不經脈逆行,七竅流血而死。”
容嬤嬤點一下頭,猛然與聶雲蘿對視一眼,毫無徵兆的二人同時搶出,搶到了楊宗志的身邊,然後一人伸出一隻手,握住了楊宗志的雙臂,楊宗志大驚,啞聲道:“你們作甚……”話還沒說完,只感到兩股內力從自己的雙臂分別湧了進來,經由自己的雙手,一齊湧到了自己的胸口。
筠兒也是大驚,放下手中握著的酒壺,嬌聲喊道:“嬤嬤……嬤嬤你作什麼,你們……你們放開大哥。”說完便要伸手過去將大哥拉過來,西門松在一旁伸手一拉,便將筠兒拉了開去,才輕輕搖頭道:“莫要驚擾她們,她們正在行功。”
筠兒聽了爹爹的話,才稍稍放下心神,轉回頭來呆呆的問道:“她們……她們行功作甚麼?”
西門松搖了搖頭,緩緩道:“爹爹也不知道,不過……不過看來她們應該沒有什麼惡意。”
楊宗志一身功力為秀鳳的附骨寒氣所制,本就無法運勁抵抗,現在聶容二人的內力湧到了胸口,他一時只感到以自己的胸口為戰場,這三股內力互相爭鬥了起來,初時聶容的內力威力甚大,逼迫得那股寒氣緩緩後退,只是到了一個時限,那股寒氣卻更是後勁十足,不但慢慢搶下了主動,甚至還將聶容二人的內力逼出了體外。
容嬤嬤和聶雲蘿一齊啊的一聲,又砰的鬆開了手,然後急劇的彎腰喘息,容嬤嬤喘了幾口,抬頭道:“小子,你體內那是什麼內力,怎麼……怎麼如此奇怪的?”
楊宗志苦笑一聲,介面道:“前幾日,我們一道去追查熊百平身後之人的下落,那天晚上我去追那個鳳舞池的人,被她……被她在體內注入了一股寒氣,壓制住了自己的功力,我也是萬分無奈。”
聶雲蘿緊聲問道:“是不是附骨寒氣?”
楊宗志點頭嗯了一聲,聶雲蘿咯咯的嬌笑,揚眉道:“若是你當真被師兄使了借身大法,那……那這鳳舞池的小妖精便用錯了手段,只因我們陰葵一門,偏偏多的是對付她們鳳舞池的法子,咯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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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幾句心裡話,大家認為我在發牢騷也可以!
自從我到翠微居開了VIP之後,前後左右這麼好幾個月,到現在為止,只拿到了最前面兩個月的VIP稿費,每次分別是100元,合在一起是200元整!
是的,這就是我在翠微居的所有收入,有銀行賬戶進出資金為證。但是這麼幾百個日日夜夜,我沒完沒了的熬夜,抽了不知道幾百包煙,身體越來越垮。
我有繁忙的工作,有家庭,家裡還有半歲大的寶寶。她出生的時候,我開的這本書,那麼我後來一直堅持在更新,可以說沒有任何的收入,我到底在圖什麼呢?就像我在我的自白裡面所說的,我只有最後一個心願了,那就是寫好這本書的追求,就好像夢魘一樣的纏著我。
但是家裡不會是沒有怨言的,每天最早2點多鐘睡覺,我老婆形容我的眼圈,永遠是黑色的。這本古文言文風格的書,每一章,甚至每一句話,每個詞,都要仔細稽核,大家看一章只需要3-5分鐘時間,但是我要花費不知多少個小時。
我現在開新書,寫的是都市,情節和結構都很簡單,語言也很隨便,我今天可以寫出1萬3千多字,但是寫群芳譜,我真的寫不出來,一天狀態最好的時候,滿算1萬字。
很長一段留言,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書友抱怨過,大家怪我,說我,我都是默默接受。我自己也是看書的,我知道書友們的感受,雖然我自己追看的幾本書,已經很久都沒法看過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陰葵 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