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一切都隨你就是,你想作新娘子便作新娘子,你想作小丫鬟便作小丫鬟,只要你高興就好。”
身後輕輕咚的一聲傳來,楊宗志與印荷轉頭看過去,見到方才靠坐在柱子上的秀鳳,不知何時又倒在了欄杆上,楊宗志心頭一痛,又唉聲嘆氣的走回草亭下,伸手將秀鳳扶了起來,印荷扭著香臀兒半蹲在他身邊,小手兒撐在膝蓋彎看了好幾眼,不覺湊近過來,嬌聲道:“公子呀,這位月姑娘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楊宗志嘆了口氣,不回頭道:“她不是病的,她是……她是被人打傷的,哎,她這般聰明的如同小狐狸一樣的七竅女兒家,若不是自己一心尋死,又怎麼會被人打傷,救不回來?”
印荷狐疑的道:“這月姑娘有著什麼傷心事麼?不然怎麼會一心尋死?”她今日得了楊宗志的承諾,自覺地頭頂陰霾一掃而空,卻又充滿了勃勃生機,即便是身邊淅瀝瀝的陰雨天氣,也恍若站在驕陽之下的快慰溫暖,所以聽說秀鳳是一心尋死,不覺頗為惋惜,又甚難理解。
楊宗志心道:“秀兒愛我,只怕分毫也不必任何人少,她給我們定下十日分別之期,分明是給自己定下了不離不散的死期,她在武當山上的所作所為,無一不是要將所有罪孽的源頭引到她自己身上,然後假借天豐師兄之手尋死,這樣一來,我雖悲痛,卻也無可奈何。”
遙想起當日眾人責難於她的時候,楊宗志問她為何要這樣作,她卻是咯咯嬌笑道:“宗郎呀,我就是故意的,你猜猜秀兒到底想要作甚麼?”當時情形危急,楊宗志一時不能分辨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