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口中不說,但是每次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是會若有若無的提起那位姑娘的事情,其餘的時刻,公子爺大多是對著月姐姐發呆,自己這毫不起眼的小丫鬟又……
印荷低低的嬌吟一聲,害怕自己這不爭氣的細聲,會隨著北風被身前的兩人聽見,矮樹左搖右晃,樹下月姐姐的甜笑聲也越來越媚,越來越低,甚至……甚至隱約已經聽不清楚了。
印荷幽幽的嘆了口氣,伸手卻撫了撫自己冰涼的嘴角,紅唇也是同樣的小巧,不知道……不知道公子爺會不會留意到過,回想起再見他的第一晚,自己給他喂下魚湯,他兀自張不開嘴,後來……後來自己還是靈機一動,用自己的小嘴給他餵了下去。
印荷心頭忍不住一羞,嘴角這才掛出一絲梨渦淺笑,正在此時,印荷忽然驚訝的看到矮樹下的楊宗志放聲大笑幾下,然後一把抱起秀鳳,意氣風發的朝回走了過來,印荷呀的一聲,趕緊垂頭看看自己渾身上下哪裡有沒有不妥,又伸出小手兒,將秀眸中欲滴的清淚抹了開去,才展顏嬌笑一下,腳下小步子惴惴的向前邁過去。
還沒走到近前,卻又見到公子爺抱著秀鳳,秀鳳彷彿被他說的抬不起頭來,而是將整個小腦袋都死命的藏進他的懷裡,他們說了幾句話,卻沒有往這邊方向過來,而是……而是身子一折,徑自朝茅屋的方向走了過去。
印荷心兒委屈的一沉,身前的茅屋還有昏暗的燈火透出來,她眼見著公子爺哈哈大笑著,將秀鳳抱了進去,然後只聽見呀的一聲嬌喚傳來,彷彿月姐姐被嚇了一跳。
印荷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來到茅屋的門前,大門虛掩著,只有微微的光亮透出,印荷不知自己是該跟進去,還是……還是隻能站在寒風裡,等上一宿,不過一會,秀鳳嬌滴滴的嗓音,透過門縫傳來,輕媚的道:“哎呀,壞宗郎,你……弄得人家癢死啦!”
繼而嗓音轉為痴痴的媚音,又媚聲道:“宗郎啊,人家的……人家的身子好看不好看?”
楊宗志喘息的嗓音傳來,胡亂的道:“你這玉體橫陳果然窈窕豐挺,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
印荷聽得心頭一痴,暗自也伸手撫摸了下自己碎布花衣包裹下的,高聳胸脯兒和柔細的腰肢,暗自喚道:“公子爺……印荷……印荷的身子也不差的呢!”
門縫裡秀鳳的嗓音愈發媚得滴水,咯咯的傳來道:“宗郎……宗郎……秀兒求求你,你去將燈火滅了好麼,這樣子……這樣子秀兒真是羞也羞死了!”
印荷聽到滅燈兩個字,頓時想起那夜裡自己和丁家的小姐姐滅燈之後,偷偷摸摸的爬到公子爺的胸前,然後一左一右的抱住了他,將他死死的抱在懷內,給他捂汗的事情,印荷心頭想的砰砰亂跳,暗自嬌喘了幾聲,旖旎的心想:“公子爺這是要……這是要……啊呸呸呸,公子爺好大的膽子啊!”
果然裡面公子爺的聲音哈哈笑著傳來道:“滅燈作甚麼,我還要好好看看秀兒身後的雁北飛胎記,到底是怎麼樣的稀世罕有!”
接著秀鳳柔膩的嗓音骨碌碌的嬌吟一聲,頓時沒了聲息,只能聽到窸窣的衣衫裂空之聲,印荷只感到腳下一軟,頓時整個嬌軀酥軟無力的斜靠在半掩的木門之上,心頭跳的飛快,兩隻小手兒拼命壓住急劇欺負的妙曼酥胸,止不住的浮想聯翩:“公子爺他就是這麼大膽的呢,要不然……要不然也不會帶了人家去吳老爺府上大鬧一通。”
房內靜默了一會,隱約只能聽見啾啾的曖昧聲響,印荷一時還沒明白端倪,便……便顫著小手兒,偷偷將自己的秀眸貼住門縫向裡面看了進去,房外黑燈瞎火,但是茅屋內卻是在桌上點了油燈,首先印入眼簾的卻是白色的牆壁上,兩個人影子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從這裡看進去,床鋪整個都被桌子擋住,便只能模模糊糊的見到牆壁上的倒影,倒影中那兩人彷彿距離甚近,而且兩人的嘴角一晃一晃的貼住,過一會,便可以看到那釵發的女子從自己的小嘴中彷彿吐出個什麼小小的東西,接著公子爺的影子便湊上前去,對著那東西百嘗不厭的吞嗜,啾啾的媚人聲便隨即傳來。
印荷心頭如痴如醉,一時想起那夜回家時,自己躲在月光下,偷偷將自己的影子,投身到公子爺的影子裡面,一時又想起了自己給公子爺餵魚湯的時刻,曾經……曾經用自己的紅唇在他的嘴角廝磨了好一陣,可是……可是月姐姐嘴中吐出的又是什麼東西呢?是……是她自己的小舌頭麼?
印荷啊的一聲嬌吟,更是面紅耳赤,秀鳳的紅唇之美,如同櫻桃般的嬌豔欲滴,就算自己身為女兒家,看過之後仍然會砰砰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