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再春聽到他如此巧言令色,將方才對自己的羞辱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成比武,不禁更是氣血上湧,正待斥責於他,多勒克又搶先道:“大王,您可能有所不知,我們這一路追擊忽日列而去,結果卻是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朔落王見到身邊人替自己解了圍,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再聽到多勒克所說,只得隨著他道:“哦?那是……那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多勒克道:“我們本是去奔襲忽日列,哪裡料到,卻差點被他暗中設下埋伏給暗算了,哼哼……幸好我們見機的早,不然……此刻邏些城已經盡數落入到他的手中,也說不定。”
朔落王聽得面色大驚,雙手又下意識的亂搓,口中喃喃的道:“我早就說過了,窮寇莫追……窮寇莫追……,你們總是不聽,哎,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忽日列要去,那就任由他去了不就是了?”
楊宗志看的暗自皺眉,這多勒克說“幸好我們見機的早……”,這話說的極是靈活,他這話中的我們,可以是他們與所有南朝將士們,也可以是他與蒙泰羈勒等人,與南朝人等毫無干係,這話中隱含無盡挑撥之意。
多勒克又接著道:“大王,我們奔襲的計策本是萬無一失的,但是忽日列卻好像是算好了一般,靜靜等在那裡,候著我們去自投羅網,難道這件事情就不奇怪麼?”
他這話一出來,不但是楊宗志等人,即便是蒙泰羈勒和哈克欽等人也是微微色變,大家圍在一起,將邏些城的城門堵了個水洩不通,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