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無窮的殺戮,害的我們南朝百姓家破人亡不計其數。”
懸空人嘆息一下道:“這世間的所有邪惡都源自於你們南朝的皇家,他們身上流著的是惡魔的血統,只有推翻了他們,這世間才得安寧,孩子,上天給你的任務便是要去推翻他們,你可接受麼?”
楊宗志聽到這裡只覺得那聲音輕輕柔柔就在自己耳邊說話,自己再無懷疑,心中那個聲音還在道:“接受吧,接受吧,這是上天的旨意,是命運的安排。”
楊宗志只覺得心中不再迷茫,只需要依照他所說的話行事才對,這就跪了下去,拜伏在地,剛要回答自己接受,突然聽到自己背後的玉笛“叮”的一聲脆響,這時周圍四處一片寧靜,這聲輕響傳到他耳朵中就好像一聲雷擊一樣轟隆大作,楊宗志啊的一聲大叫,頭腦瞬間清醒,下意識彈起身來,喝道:“你是什麼人,我險些著了你的道。”
烽火連天
第六十一章 邪教 之二
此時下面其他三人都是心頭一片寧靜,心中被那人的說話所迷,彷彿心跳也隨著那人說話的節奏而動,突然聽到楊宗志一聲大喝,都一陣迷茫,清醒了過來,才恍惚記起自己身在何處了一般。
臺上那人眼見楊宗志已經被自己音波功懾服,跪地接受自己的話,心中正在高興,卻見楊宗志又大喝一聲站了起來,兀自還不相信,運足內力又緩緩道:“孩子,你怎麼了,難道是心中還有什麼放不下的麼?”
楊宗志這時已經完全清醒過來,背手過去,握住玉笛,呸的一聲,道:“老匹夫,你想用邪法迷惑住我,想也休想。”
那人眼見已經無法用音波功困住他,嘿嘿一笑,怒道:“你如此冥頑不靈,莫不是以為我殺不了你麼?”
楊宗志哈哈大笑道:“我正要試試。”突然覺得玉笛在手,耳目又是一陣靈光,心頭一動,拿起身邊的一個凳子朝那人左手邊的一塊黑色紗布上擲了過去。
下面幾人見他拿起椅子以為他又要投擲臺上那人,木羅科喝一聲正要阻止,卻見那把椅子扔出手,離師父還有十丈遠,遠遠的向邊上的一塊紗布飛了過去,不知他要做什麼。
這時臺上那人聽見這椅子過來的方位,臉色大變,大喝一聲,抬手一推,那椅子就噼啪一聲斬成碎末,只是那黑色紗布也緩緩落了下來,露出裡面一個人來,懸空盤腿坐在半空,和臺上那人的姿勢打扮一摸一樣,楊宗志在下面哈哈大笑道:“你便是用了這光影反射作祟,愚弄世人,當真可笑之極。”
那人見自己被揭穿,嘿嘿一笑,從上面躍了下來,落在幾人身前,卻見是鶴髮童顏的一個老人家,身穿金光錦袍,頭上卻是戴了個道士用的髮髻,不倫不類之至。
木羅科眼見師父被人揭穿,心中的信念轟然倒塌,一隻手訥訥的指著那老者,嘴中呵呵幾聲,卻是滿臉的不相信。
那老者看見木羅科這幅表情,嘆口氣,輕輕道:“科兒,你過來。”木羅科見師父喚自己,心中對這神仙師父尊敬了十幾年,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那金衣老者見他走過來,抬起手要和他低聲說幾句話。
木羅科身材高過他甚多,聽不清楚,只得低下頭,湊過去想要聽清楚一些,只聽見師父輕輕說道:“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為師只得……”說到這裡木羅科只覺得脖子上一陣劇痛,雙眼好像死魚一般鼓了出來,嘴中嗡嗡的發不出聲音,巨大的身軀緩緩的向後倒去,轟的一聲。
那金衣老者看木羅科倒地,再無聲息,這才嘆口氣,轉回頭來,看著楊宗志嘿嘿獰笑道:“不錯,不錯,老朽在這呼倫山幾十年,從沒有人能識破老朽的行藏,沒想到今日被你拆穿了。”
楊宗志想起他首先用光線和懸空人來震懾住自己的心,然後再用邪法借聲音發出來控制自己,實在是一個讓人無法抵擋的計謀,只是自己身背這玉笛,關鍵時刻發出一聲響,喚醒了自己,不然自己也和這木羅科一般,把性命都交於他的手中,確實是僥倖的很。
楊宗志哈哈笑道:“老先生對自己的弟子倒是好的很,幸好我沒有作成你的弟子,不然我此刻的命運與這木羅科只怕沒有兩樣。”
那金衣老者走近一步,森然道:“你以為你還能離開這大殿麼?今夜你們所有的人都要死在這大殿中,一個也走不了。”
楊宗志眼見他剛才對付木羅科的手段,知道他起了殺人滅口之心,不再猶豫,對身後的賽鳳道:“賽鳳姑娘,你帶著老人家先離開這裡,我一會就去找你們。”說完再不等金衣老者反應,喝一聲,提起玉笛就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