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對自己說話,乖巧的嗯一聲,隨了楊宗志也出大帳而去了。
兩人走到任泊安昨夜昏睡的小帳進去,見任泊安和那王有期都還好好的睡在地鋪上,筠兒一見那王有期也躺在那裡,心裡頓時明白昨夜之事,看了大哥一眼,臉上一紅,說道:“大哥你昨夜好壞,本來這王有期是來假冒於你的,偏偏被你捉住了,還假冒了他。”說完咯咯一笑。
楊宗志聽她如此說,知道她是不忿昨夜開始被自己瞞住戲耍了半晌,微微一笑,拿住她的手道:“好筠兒,大哥當時也是無法,不知道筠兒對大哥是好是壞,是要害了大哥還是要保護大哥,所以才這般行事。”
筠兒聽他辯解,白了他一眼,輕輕用幾乎不可聽見的聲音問道:“你現在……可知道了麼?”
楊宗志介面道:“嗯,現在知道了,筠兒你果然是來害我的……你要害了我終生都痠軟無力,離不開你。”說到這裡哈哈大笑起來。
筠兒見他又取笑自己,心頭一羞,恨恨跺腳道:“正是,我是魔教的小妖女,江湖中人都說,魔門行事,出人意表,你可害怕不害怕?”
楊宗志聽她說起什麼“魔門行事,出人意表”,都是昨夜自己對她所說之話,這會被她記住了,拿來還給自己,又哈哈一笑,徑直走到任泊安和王有期的身邊,在他們的人中穴分別捏了一下,這兩人才分別悠悠醒來。
任泊安剛一醒來,看見楊宗志微笑看著自己,心頭一喜,彈起身子道:“楊兄弟,你沒事吧?”
楊宗志擺手道:“任大哥,我好的很,你放心。”
王有期醒來一看,昨夜擒住自己的人在自己面前,再往他身後一看,站了一個嫵媚美貌無雙的少女,穿的卻是公主昨晚所穿的衣服,不知道這個少女是假扮的公主,還是真的公主,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楊宗志看他醒來,哈哈一笑道:“王副壇主,昨夜之事多謝幫項,你這便和你們的公主一起回去吧,公主自然大大有賞。”
王有期也是老江湖,眼見這少女冷清清的站在那裡不說話,也不看他,心下更是驚疑,暗道:莫不是他找了個人假扮作公主,讓自己又帶回教裡,那自己要是依了他行事,豈不是犯了叛教大罪?
楊宗志看王有期眼中驚疑,這才轉身道:“好筠兒,你這便讓王副壇主安了心吧。”
筠兒剛剛被他調笑了一番,還沒找回面子,心中正在不忿,聽他說讓王副壇主安心,嬌聲沒好氣的道:“王副壇主昨夜辛苦了,在這大帳中美美睡了一晚,爹爹自然大大有賞。”
楊宗志聽她語氣不善,卻又帶著威嚴,暗暗點下頭,王有期聽這聲音正是公主的聲音,只是昨夜是冷冷清清的,現在卻是充滿了生機活力,心中一顫,趕緊走過去拜倒,顫聲道:“公主恕罪,屬下辦事不力,壞了教主的大事,屬下……屬下甘心領罪。”
筠兒哪裡是要真心責罰他,只是要作個樣子給楊宗志看看,讓他知道自己也不是隨便被人欺負的。
這才斜眼看了一下楊宗志,見楊宗志竟然好好的小聲與任泊安正在說話,連看自己一眼也不看,心頭又是一酸,正要再爭一口氣,但是看他好好的樣子,心裡又是一軟,不忍心了起來,暗歎道:“自己這輩子就是要受這壞人折磨了,他讓自己生,自己就生,他讓自己死,自己也就沒救了。”
筠兒想到這裡,也不顧王有期還跪在那裡,盈盈的走到楊宗志身邊,緩緩將嬌軀倚在他身畔,聽到楊宗志對任泊安說道:“……如此那就麻煩任大哥幫我們備上四匹馬,我們這就出發到望月城走一道,可好?”
任泊安應了一聲,就轉身出去了,楊宗志看筠兒乖乖的依在自己身邊,哪裡還有剛才的威嚴,心裡一笑,在筠兒的耳邊小聲道:“好筠兒,你可發完大小姐脾氣了麼?”
筠兒聽他在自己耳邊小聲說話,又一低頭,更小聲的說道:“你也知道……你也知道,人家哪裡敢對你發脾氣的。”
楊宗志輕笑一聲,再不多說,走過去扶起王有期,道:“這樣我們就一起回去吧,王副壇主不必多禮了。”
北方之戰
第四十一章 錦囊 之二
四人一行騎了馬,徑直進了望月城,騎到了望月樓下,筠兒自從與楊宗志在一起之後便不再戴著那個彩巾,只是一身白衣冷清清的樣子,凜然不可侵犯,楊宗志在一旁與任泊安說話,說的是昨夜任泊安昏迷之後所發生的事情,王有期獨自一騎落在最後,看著前面三人神色複雜。
四人剛到門口,就聽見樓上一個清脆的聲音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