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一面,此刻見月賽盯著楊宗志看,心中一跳,暗道:“莫非這月公子看出了王副壇主的破綻來?自己便是看了這老久,也未曾看出什麼破綻,這王副壇主扮楊大哥當真是活靈活現,倒不愧他有的這一雙巧手了。”
筠兒見月賽總是盯著楊宗志瞧,心下擔心,看任泊安端酒走了進來,忙接了過來,走到他們之間,笑道:“月公子,大哥請你喝酒。”說完給他們一人斟上了一杯酒。
楊宗志心道:倩兒才不會叫我大哥呢,她從小就是叫我志哥哥的。耳中卻聽到月賽對筠兒脆聲說道:“倩兒姑娘,你來看看你的大哥,可看他有什麼不對沒有?”
筠兒聽得心中一顫,想他果然是發現破綻了,這會是要自己去證實一番。筠兒只得走到月賽旁邊,輕輕道:“大哥能有什麼不對?”
楊宗志聽見他們說話,也不作聲,端起一杯酒來,霍的一口喝了進去,然後放下,微微一笑,筠兒看他神色鎮定,心道這王有期過去在教內未有什麼聲譽,只是沒想到卻是藏而不露,只看他碰到這般場面,還能鎮定自若,想來就不是個簡單人物,看來我教內的分壇中也是有臥虎藏龍的。
筠兒想到這裡不自禁又給楊宗志斟了一杯,楊宗志接過又一飲而盡,這才彷彿滿足了一般,悠悠說道:“月兄,你喝了一晚上的西北風,此刻這裡有酒你卻不喝下取暖,莫非上次被在下的兔子搏豬手給搏傻了?”
月賽定定的看著他半天,直到聽他說起兔子搏豬手,這才面上一紅,展顏一笑,彷彿整個大帳內都綻放出一道奪目的光彩來,也舉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杯下去。
筠兒看楊宗志這一句話一說出,那月賽便馬上疑雲盡去,臉上又重新都是燦爛的表情,心道:這王副壇主知道的東西倒不少,看來這句話內的意思只有真正的楊大哥和這月賽公子才知道的。
想到這裡筠兒突然心中大震,想到先前容嬤嬤說過:“王副壇主在我們羅天教效命十幾餘年,一直忠心耿耿,忠於教主,這次叫他風塵僕僕的趕路,今日晚上才趕到這望月城,主要是因為他身懷一項絕技。”
筠兒想到這裡暗道:他今晚才趕到這裡來,怎麼會知道的這麼多?怎麼會知道楊大哥和月公子之間說過的話?筠兒想到這裡,心中一迷,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都火熱了起來。倒酒的手一抖,酒都撒在了杯外。
楊宗志見筠兒的臉色異樣,以為她心中想起了什麼事,便拉過她的手,溫聲問道:“倩兒,你怎麼了?身體又不舒服了麼?要不要進去歇息一會?”這話中的真情就好像眼前是真的倩兒一般。
筠兒被楊宗志輕輕的拉住手,稍稍用力一拉,聞到了自己夢中才有的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子氣息,整個身體就好像沒有骨頭了一般,盡數倒在了楊宗志的懷中。
楊宗志用手在她柔嫩的背上拍了兩下,感覺到筠兒的身子還在微微顫抖,心想,演戲演過了,怕是要砸了,自己這王副壇主怎麼敢抱住公主大小姐?過一會月賽走後只怕她是要向自己索命了才對。想到了這裡心下一笑,趁機又多在她身上多揉捏了幾下,輕輕重重,筠兒忍不住輕輕的“嗯”的一聲呻吟,身子不光顫抖不已,而且慢慢也變得火熱了起來。
楊宗志輕輕一拍筠兒的背,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休息,又對月賽道:“月兄這夜半踏雪而來,風流雅緻,只怕不光是為了用銅鈴大的兩隻眼睛對著在下的臉掃視一番吧?”
月賽聽到他又調侃自己盯著他看,臉上一紅,又用銅鈴瞪了他一下,才想起自己這次來是有正事,脆聲說道:“我今日趕來是要讓你……讓你今夜換個地方睡覺。”
楊宗志聽得“哦?”的一聲,說道:“只是不知道在下要到哪裡去睡覺才合適的呢?”
月賽輕巧的“呸”了一聲,臉色又一紅,啐道:“我管得你要去哪裡睡覺,只是今夜你最好不要睡在這大帳之中,不然小心成了沒命的小賊。”說完輕輕一笑。
楊宗志不禁啞然,說道:“不瞞月兄說,到此時此刻,讓在下今夜換地方睡覺的人只怕最少也有好幾個人了,在下真的弄不清楚,為何今夜在下睡覺的地方成了大家關注的焦點。”
月賽聽得心中一驚,喃喃道:“還有人知道這件事情麼?這怎麼可能?”
正在沉吟間,突然三人都聽到帳門口的任泊安大喝一聲:“什麼人?”然後咕嚕一聲,喝聲嘎然而止。
楊宗志聽得心中一凜,暗道:“這次只怕真的是正主來了。”輕輕一拍筠兒的背,緩緩站了起來,筠兒正自沉醉,看大哥站了起來,也跟著站起來,只是身子還是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