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殘留,卻又宜嗔宜喜的對著自己撒嬌般說話,這萬般的風情與過去那舉止端莊有禮的大師姐,不吝於換了個人,他不禁看得也是一呆。
他火熱的目光看過來,嶽靜登時羞得雙頰通紅,低頭一看,自己不知何時,正渾不知羞的痴纏在他的懷抱裡,便是自己的兩隻小手兒,也死死的摟住了他的脖子,彷彿生怕他又從手心中脫走一般。嶽靜一陣羞暈,繼而大吃一驚,忙不迭的跳出他的懷抱中,瑟縮在木榻的角落裡,背身慌張道:“我……我不能這麼抱著你的。”
楊宗志咦的一聲,慢慢爬過去,來到嶽靜的身後,伸手一碰,她那雙肩顫抖如同篩糠,他奇怪道:“你怎麼不能抱著我了?”
嶽靜哭道:“你若死了,我為你作甚麼都是心甘情願,便是一個人終老在這棲霞山上,靜兒也無怨無尤,但是……但是你現在還好端端的活著,靜兒便不能害你。”
楊宗志柔聲道:“你與我在一起,怎麼會是害我?”
嶽靜抽泣道:“你是天下聞名的大少俠,又是朝廷中位高權重的少將軍,前途無量,靜兒卻是……卻是武當派未過門的媳婦。”她說到這裡,面色痛苦的轉回頭來,婉求道:“情郎啊,靜兒若是這麼出家了,那便怪不得任何人,也於你無礙,你在洛都想靜兒的時候,便來這裡上上香,敬敬佛,與我說幾句話,靜兒便什麼都知足了,但是你若是要了靜兒,那便……那便將武當派上下都得罪了,萬萬不值得。”
楊宗志嘆了口氣,心想:“到了這種時候了,她還是一心為我考慮,卻從未為自己作過一絲打算。”他伸手輕輕撫摸嶽靜腮邊帽簷下的一截青絲,笑道:“那你這樣活著,不覺得辛苦的麼?”
嶽靜痴迷的抬起螓首來,任由他深情的撫摸在自己的腮邊耳角,堅定的搖頭道:“我不辛苦,靜兒不能害你被你師父責罵,也不能害你被武當派的人上門尋仇。”
楊宗志哈哈一笑,故意道:“那若是天豐師兄也同意我來找你呢?”
嶽靜聽得一呆,迷茫的搖頭道:“這怎麼可能,我離開武當山的時候,那……那青松道長的面色便很不好看,而且……天豐他……也沒有出來見我。”
楊宗志索性將她盤在頭頂上的青帽脫下,放出那一頭皓潔明亮的秀髮,嘆氣道:“我好些日子前,便知道你在棲霞庵出家的事情了,若紅師妹將你的事情都告訴了我,但是……我一直不敢來見你,便是……不知該如何面對你,前幾天,天豐師兄從武當山趕了過來,他對我說到,他對你本甚為鍾愛,但是卻不會勉強於你,臨走前更是諄諄囑託我,日後定要好好善待於你,不然的話,他半點也不會放過我去。靜兒……你我自從點蒼山下相識後,都怪我為人遲鈍,一點也沒有體察到你的心思,說起來我對你……我對你才是負疚良多。”
嶽靜聽得痴痴呆呆,心頭不斷激盪,咬住淳淳的唇皮,期期艾艾的猶豫道:“你說的可是……可是真的?”
楊宗志嗅著她體內無比媚人的暈香,心中一時豪氣湧集,索性低頭在她吹彈可破的臉頰上嗜了一口,方才咂舌道:“千真萬確。”
嶽靜小腦袋中暈乎乎的,竟不知此刻到底是真是假,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被他親吻過的臉頰,臉頰上滾燙一片,再抬起頭時,便連她清麗的秀目中都蕩起了暈紅的秋水,嶽靜纏綿的低聲喚道:“情郎……好情郎。”便又抱著他的胸膛留下了纏綿喜悅的開心淚珠。
佳人投懷送抱,更兼兩人經過了如許重重波折,楊宗志心底不由感慨萬千,卻又心升柔意,他低頭見嶽靜清麗的素淡小臉靠在胸口上,一副如雲的嬌軀卻是團身籠罩在寬寬的青色緇衣下,嶽靜的身材修長,比例協調,小腰柔細凸顯出雙臀的豪聳,這般側身躺著,不亞於山區丘陵般層疊起伏,楊宗志伸了一隻大手出去,用力的撫摸在那高高聳起的雪臀背面,隔著緇衣上下攀爬。
嶽靜的哭聲不由越來越低,越來越媚,斷斷續續的連成了似水的呻吟之語,聽在人的耳中又不吝於春氣媚藥加身,楊宗志呼吸一沉,大手從緇衣的下方鑽了進去,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褲肆意挑弄,將自己調情的手段不禁都施展了出來。
嶽靜尚是個無比清純的處子,雖然年紀不小,又險些嫁人,但是這般被人肆意褻玩自己的身子,她過去何曾有過,再加上……現下用大手在自己身上無賴作怪的男子,便是自己死心相許的情郎,失而復得,她緊緊的閉住自己修直的雙腿,將那大手死死的夾在股下腿間,心兒卻是飄啊飄的落不下地。
那可惡的大手卻是半點也不老實,甚至激越的穿過重重疊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