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在一起廝磨,顏飛花的細縫竟然自動張開,彷彿嬰兒的小口一樣輕輕著楊宗志的鈍頭。
這感覺無比的舒適,兩人緊咬在一起的唇舌分開,互相深情對視,一起屏住了呼吸,眼前的顏飛花細眉入鬢,小嘴嫣紅好像魚兒吸水般鼓起,秀眸中蕩起暗紅色的氤氳,水汽凜然,楊宗志一咬牙,用勁的頂開了小口,顏飛花慘叫一聲,垂淚道:“哎呀……你,你好狠哩。”
楊宗志溫柔的伏低身子,舔幹她素淡小臉上的熱淚,柔聲哄勸她道:“忍過這一陣就好了。”說罷又和她溼吻在了一起,盡力用舌尖在她小嘴中作怪,轉移她的注意力,過不了一會,顏飛花從鼻中哼哼道:“好……好點了,嘶,不過你還是別動太快……啊。”
楊宗志撲哧一笑,點頭道:“是。”
身子還未落下,顏飛花便不忿的咬住他的嘴唇,囫圇不清的道:“我叫你笑,我叫你笑……”說了兩聲自己也撲哧一聲笑起來,纏綿道:“人家也聽妙玉坊的老人們說起這事,飛花從來想,這世間哪有一個男子值得我去獻身,沒想到……最終還是壞在了你的手裡,楊公子,你別顧惜飛花,盡力的來,飛花會讓你舒適,讓你……讓你永遠也忘不了人家。”
這般纏煞人的姑娘溫言軟語,彷彿一團烈焰般頓時點燃了楊宗志的內心,他盡起溫柔調情手段,快速的在大床上律動了起來。
……
兩個時辰之後,二人一起嘶叫一聲,將死死的頂在一起,這般盞茶過後,他們才疲累欲死的雙雙分開,轉身躺倒在枕頭上,並排喘息,享受著潮…噴後的陣陣餘韻,楊宗志探手將顏飛花攬入懷中,撫弄著她火熱泛滿香汗的粉背,閉著眼睛,渾身快意依然揮之不去。
顏飛花一旦綻放開她自己後,竟然有著不亞於婷姨的萬般風情,在枕邊床底上,她敢於配合自己作出任何羞死人的模樣,其實她已經羞得連雙眼都睜不開了,但是楊宗志能感覺,她一直咬牙堅持著,寵溺著自己,就是不肯服輸。
楊宗志輕輕舒了口氣,不禁又有些感動,感動這位特立獨行的姑娘如此抬愛自己,自己這一生,當真是過得美滿,再無任何的遺憾了,有了她們這些出眾難尋的小嬌娘陪伴,就算是有人拿萬里江山來換,他也絕不會答應。
古時經常有一代帝王大將為了美人放棄江山,他過去還有些嗤之以鼻,到了此刻,才真切的感受到,莫負美人恩,情意比海深,人生在世不過短短几十年,能夠駐留在心底的,決不是自己砍過多少頭顱,得了多高的權位,而是這一顆顆真心實意,悱然銷魂噬骨。
時光若再往回倒轉一年,他沒有出征北郡十三城的話,爹孃便不會過世,而他註定無法碰見這麼多千嬌百媚的姑娘,他會跟著爹爹,過上苦行僧一般的日子,那曾經讓他無限嚮往的日子,此刻在這裡火熱嬌娃的香軀旁,驀地煙消雲散,虛無縹緲了起來。
身下面幽幽的一嘆,顏飛花痴痴的道:“楊公子,你好……你好壞!”
話音一出,惹得楊宗志哈哈大笑,這時候說壞,實在是再好也不過的意思了,楊宗志又豈能聽不出來,顏飛花將軟綿綿的嬌軀倚入他懷內,耳聽著他沉沉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秀眸半閉,右邊的柔夷在上面一拍一拍的。
就連這輕拍,也帶著奇異的節奏,楊宗志今日殺掉固攝後,心情愉悅,再加上晚上飲酒過度,此刻卻是感覺心頭無比空靈,殺伐和屠戮悄然離他遠去,這麼去滇南過上一世,無憂無慮,或許也是好的,只不過心頭尚存一個遺憾無法排解。
楊宗志靜靜的想了一會,回過神來時,低頭一看,顏飛花不知何時已經靠倒在他的懷中嚶嚶入睡了,狹長的美眸微微閉著,捲簾一樣的睫毛顫動不已,小臉嫣紅,帶足了潮湧之後的滿意之色,這睡態如同赤嬰,讓人看得好生親切靜謐,恍惚暗夜中盛開了一支睡海棠,聖潔悠遠。
他的嘴中輕輕的嘆了口氣,暗想:“再加上賽鳳和秀兒,我這一生,便再也不要期盼更多了,去春暖花開的滇南過上甜蜜的日子,陪伴她們成親生子,孝順師父在上,將是何等的快意。”
今日那位大宛國的將軍闊魯索,曾百般勸阻他到大宛國去見見外公,他前思後想,最終還是搖頭拒絕了,固攝死後,他在北方四國定然被當成最大的仇敵,他去見察爾汗,無非給這位不曾見面的外公帶來麻煩,而且他去北方四國又能作甚麼?認祖歸宗,作一個北方蠻子?豈不是突然惹得天下人恥笑,剛剛打敗了人家,又去認親,實在是沒有道理的。
所以楊宗志思忖之後,將闊魯索趕回了陰山,只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