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向楊宗志臉上看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鼻息,雖然微弱,但還並未斷絕,月秀鳳沒好氣的嘆氣道:“哭個什麼呀,宗郎還好端端的呢。”
賽鳳大哭道:“姐姐,你說我們是南朝人,我們從小便和宗志哥哥認識了,你為何不早點告訴我,我現在好後悔啊,小時候的事情,為什麼我不早點記起來,我為什麼會去聽那冥王老頭的鬼話。”
月秀鳳嘆道:“怪不得你,我不是也忘記了麼,你想想,小時候那麼血腥恐怖的事情,我們都不足三歲大,誰敢記下來,若非我們肩頭各有一處雁北飛胎記,哎……”
洛素允哽咽道:“月師妹,我可怎麼回去交差呀,出門的時候答應婷姨,也答應了各位妹妹,一定會將宗志完好無損的帶回去,別說我此刻傷心欲死,還會害的人家流盡眼淚,我……我實在罪無可恕。”
月秀鳳搖曳著細細的腰肢,咯咯攏發嬌笑道:“洛師姐這樣的人兒,也方寸大失了麼?”
丁嬈嬈忽然放下掩面的小手兒,尖聲嬌叱道:“不許笑,大哥……大哥變成這樣,你……你怎還笑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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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上欠下的一章,能否換回來幾朵鮮花?
第六百二十三章 佈施 之二
“喲……”月秀鳳露齒橫眉,朝丁嬈嬈輕輕的瞥了一眼,挑著豔麗的眉梢道:“你便是師父口中的小丫頭吧,早聽說師父去年收了一名得意弟子,丁姑娘,我們在北斗旗見過面的,我想不到的是,一轉眼,你便投到了鳳舞池的門下,而且……而且……”
而且後面的意思,她忍著沒有說出口,頭天夜裡,她隱身在懸樑上,親眼目睹了丁嬈嬈從項下取出紫玉符,嬌聲呵斥人家的畫面,看到那一幕,月秀鳳不可謂不震驚,看來這位不顯山不露水的丁姑娘身上,藏著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啊。
洛素允嘆氣道:“月師妹,你也少說兩句。”她素來知曉月秀鳳聰慧過人,在詞鋒上很少落人下乘,只是這時候實在不想聽見她們中間有人還在爭吵,她轉眉痴痴盯著昏睡中的楊宗志,嘆氣道:“丁師妹的性子寬婉,你若不是……你若不是,她也不會對你動怒。”
月秀鳳咯咯一笑,吐了吐香滑的小舌尖,一邊將手中熱燙的熟食鋪在車廂裡,一邊若無其事的道:“宗郎這次的傷受的不明不白,難道洛師姐你不覺得奇怪的嗎?”
洛素允無心用飯,倒還是為了其他人,接過月秀鳳手中的包紙,柔聲道:“什麼奇怪?”
賽鳳哭道:“都怪我呀,是條我渾渾噩噩的被人帶到了呼倫山上,宗志哥哥他是為了救我,才被人打下了山崖……”
月秀鳳輕笑道:“表面看……的確是如此,可是內裡的詳情又是怎樣呢?”
賽鳳滯然道:“詳……詳情,什……什麼詳情?”
月秀鳳嘆氣道:“首先……宗郎這次來漠北後,我與他見過一面,他的確說過無論如何,也要把我們姐妹接回南方的豪言,在外人看來,他是奉命出使,可是在有心人眼裡,誰不知道他這番暗藏的心思呢,偏偏這個節骨眼,賽鳳你被人帶到了呼倫山軟禁起來,你不覺得太巧合了些麼?”
賽鳳訥訥的道:“我……我……”
月秀鳳道:“你可別忘了,去年宗郎率兵打到鳳凰城,你心屬宗郎的事情昭然若揭,別人不清楚,至少父王,扎西哈多,冥王教主這些人,可是比誰都要心知肚明,你難道不覺得……他們也許想利用你,引誘宗郎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境地?”
洛素允奇怪道:“月師妹,我知道你聰明過人,你有什麼話,便直說無妨,這裡也沒有外人。”
月秀鳳咯咯嬌笑著挽發道:“不急的,我們一樣一樣來說,年關時候,北郡連場大戰,宗郎率領聯軍大勝固攝,其後三日……四國便派出使臣求和,宗郎和我說,他一直擔心這件事情,總覺得來的太過蹊蹺,現在回頭想想,中原陷入一場混戰當中,唯一不相干的,只有宗郎一個人,他的出使,或許……是可以猜出來的。”
“嗯……”月秀鳳緩下姣麗的面龐,蹙眉道:“這裡面有一處關鍵便是我和賽鳳,一般人或許想,宗郎為何要來出使呀,他既是反賊,何必要為朝廷效命,唯有當事人才清楚,以宗郎的性子,他是一定會來漠北帶走賽鳳的。”
說到這裡,熱菜正好從紙包中開啟,其餘三人聽她說的入神,下意識都拿起熟食品嚐,月秀鳳籲著香氣道:“對了,這只是第一,其二嘛……便要問問丁姑娘了,那天晚上,你拿出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