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千個莊稼漢子,要去和蠻子大戰一場,也真虧那小傢伙想的出來,他不怕死,可是咱們的女兒畢竟和他呆在一起呀,瞧今日早先你哄勸筠兒淼兒的模樣,她們就算是和那小傢伙一道死了,也決不會獨自離開北郡的,難道……老爺你真的就不擔心麼?”
西門松暗暗捏住雙拳,額下的鬍鬚擺動的更加劇烈,何若儀咯咯嬌笑道:“後來老爺你走的疾,我矇頭蒙腦的,到了這會……才算是品味出來,咱們這一趟來得本來就匆忙,兩手空空,沒有什麼準備,想要幫助人家也拿不出什麼好玩意,你這麼急著趕回西蜀去,是要去幫他籌謀策劃去的吧,咯咯……真虧你們兩個,見了面就跟斗紅眼的公雞似地,你死我活,偏偏你這心裡面,卻又極為看重他,方才筠兒送下樓來的時候,你最後嘆了一句:‘哎……那傻小子!’我聽在耳中便覺得好生怪異,好像老爺你的語氣中,不像是酒樓上那麼惱怒的呀,到了現在我總算想過來了,咯咯……你不但不惱恨他,甚至……甚至還頗為看得起他,老爺你的眼睛裡向來揉不得沙子,能讓你另眼相看,那小傢伙……他也難得的緊,再說了……就算你再看不慣人家,可是兩個寶貝疙瘩一般的女兒攥在人家手心裡,要生要死全憑人家一句話,你又怎能真的坐視不理呢,咯咯……”
……
夜幕深沉,透過迷離的杏眼,只能見到一輛馬車飛快的消逝在雪色下,變得越來越小,小到幾乎只剩下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何淼兒緊緊的盤在楊宗志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