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管桐如是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那倒是,”蔣曼琳笑得五味雜陳,“我也並不能保證跟你在一起就會每天無憂無慮。我一直有一點不明白,管桐,你說兩個人在一起生活,感情會有保質期嗎?會不會總有那麼一天,即便沒有七年之癢,也會遇上十年之癢……”
“這個,我暫時沒有發言權,”管桐微微一笑,“我才結婚兩年,經驗不夠豐富。但是我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到了彼此依賴的時候,其實就割捨不開了。或者這麼說吧,你以為你能割捨,但一旦割裂了,你比誰都疼。”
“你以前都不會說這麼感性的話,”蔣曼琳笑了,“婚姻果然是能改變一個人。”
“其實這是我愛人說的,”管桐笑一下,“她語錄太多,其中有一句給我的印象很深刻。她說‘很多命運悲劇都是源於性格悲劇’,仔細想想可能真是這樣。不同性格的人做不同性格的事,自然就會換來不同的結局。路是自己選的,或許跟別人有關係,但不是必然的聯絡。”
“她很聰明,”蔣曼琳似是感嘆,然後才問,“我聽說她比你小很多。”
“差不多六歲,”管桐老老實實地答,“按迷信說法,六歲的差距可不算吉利。”
“可你們還是在一起了。”
“真彼此欣賞就不會在乎這些條條框框,”管桐轉頭看看床頭櫃,“你要不要喝點水?水果好像也不能吃……”
“你們彼此依賴嗎?”蔣曼琳並不回答,只是認真地問,“你明白我說的依賴是什麼意思。”
“是,我明白,其實就是一種本能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