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嗎?”
“我沒這樣說呀?無論你做什麼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吧?”程昊兒不明白為什麼剛才還是風和日麗,這麼快就陰雲密佈,冷風嗖嗖了?
銀狼忽然自嘲地笑道:“我真是太緊張了,你一個小丫頭知道什麼?說吧,你到底想問什麼?”
“我想問一柄刀是如何修煉成仙的?”程昊兒見他的語氣緩和了好多,才猶豫地問道。
銀狼靠近了程昊兒,讓她不自覺地向後退去,“你開始的問題不是這個,是什麼?問出來,我會滿足你的好奇。”
他的聲音陰冷,沒有任何溫度,程昊兒十分後悔自己多嘴,緊張地說:“是…是…是你到底答沒答應去法教?”
銀狼一怔,惡狠狠的目光瞬間失去了狠辣的幽光,換上了驚訝的色彩,他停住逼近的身體,納悶地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程昊兒躲開他遠遠的,說道:“我想跟你說,不要聽他的,他沒有把你當作朋友,只是當作了工具,千萬不要做他的傀儡。”
“就這些?”銀狼摘下面具,疑惑地問。
“就這些。那你以為是什麼?”程昊兒奇怪地問。
銀狼竟然笑了,這小丫頭不是在取笑他,而是在關心他。他放下面具,雙手抱肩,注視著跳下床躲得遠遠的程昊兒,慢條斯理道:“你很奇怪,這草廬一共就這麼大,你躲到那裡,也不夠遠,還是過來吧,床上暖和點。”
程昊兒哪裡還敢靠近他?時而冰冷得要命,時而又陰狠的要死,還是和這樣的人拉開距離的好,她搖搖頭,不肯靠近。
銀狼動作迅速地用銀色的大斗篷一裹,抱著程昊兒坐到床上,程昊兒還是有些害怕,不敢動彈。
“你這麼害怕,為什麼還要把話說完?”銀狼溫柔地問。
“怕你